“老大不小了,也該改改脾氣了。”李建民頭疼道。
南宮琉璃看著李建民,輕笑道:“那陛下去說。”
李建民嘴角抽搐一下,搖搖頭,說道:“你是后宮之主,后宮的事情,朕不參與。”
“呵呵!”
南宮琉璃嗤笑一聲,不過,她并沒有多說什么。
夏侯皙的性格,一直都是那年,當年,李建民游歷途中,偶遇夏侯皙的時候,二人還因為言語沖突,打了一架,當時的李建民可是被收拾的很慘。
之后,李建民又遭遇了刺殺,夏侯皙挺身而出,打死了那些刺客,二人也有了一定的交情。
后來,當夏侯皙得知李建民身份的時候,并既沒有認錯,也沒有慫,反而還覺得李建民打不過,很丟人,李建民也是無比的無奈。
待到二人成親之后,二人雖然沒有再大打出手,但是,李建民還是打不過夏侯皙,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
夏侯皙這樣的性格,李建民拿她沒辦法,南宮琉璃也很頭疼,不過,入了宮,該遵守的規矩,夏侯皙還是一直都在遵守,大方向沒有什么問題,可一想到夏侯皙搗鼓的那什么宮女軍隊,想想就頭疼。
都是孩子的娘親了,有時候,還跟個孩子一樣。
而李建民呢?
不敢管,也懶得管,放任自流。
不一會兒,許一凡去嵐貴妃那里的事情,李建民他們也知道,聽到許一凡在嵐貴妃那兒被訓斥了一頓,李建民頗為開心。
“好小子,我還以為沒人收拾的了他呢。”
南宮琉璃斜眼看向李建民,無奈道:“陛下,你方才還說皙妹妹像個孩子,以臣妾看,你現在也像個孩子。”
“哦?有嗎?”
李建民聞言,頓時一愣。
南宮琉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就那么希望他被人收拾啊?”
李建民重重的點點頭,說道:“不是希望,而是非常希望,從見面這小子看我就不爽,我看他也不爽,必須得找個人收拾一下,皙貴妃不行,她性子太直,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嵐貴妃剛好。”
張熙嵐是一個詩書氣很濃郁的人,這跟她出身書香門第有關,但最主要的還是跟她的性格有關。
張熙嵐的才情很高,其文采其實不輸給很多文人騷客,只可惜,是個女兒身,而張叔岳兒孫當中,兒子和孫子暫時沒有出現幾個有出息的,可是女兒卻出了一個張熙嵐。
在李建民登基早期的時候,朝中內政繁亂,張熙嵐就曾幫助批閱過奏章,深得圣心,不過,很多大臣得知之后,紛紛反對此事,其中最主要的依據,就是后宮不得干政。
當時的李建民是很不愿意的,可張熙嵐卻主動退讓,重新回到后宮,每天就是彈彈琴,看看書,日子過的也算輕松。
當然,張熙嵐才情高是一方面,但是她也有讓李建民頭疼的時候,尤其是當她講道理的時候。
別的女人講道理,并不是為了講道理而講道理,可張熙嵐卻真的是為了講道理,她一般不輕易講道理,可一旦講起道理來,李建民也很頭疼,說不過啊。
南宮琉璃聽到李建民這么說,卻說道:“陛下可能有所不知,國師可是送了嵐妹妹好多東西呢,其中有不少嵐妹妹苦尋不得的孤本善本,還有棋譜和琴譜。”
說到這兒,南宮琉璃看向李建民,似笑非笑道:“陛下知道的,嵐妹妹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這些東西,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嵐妹妹收了他的東西,你覺得她還會去收拾他嗎?”
李建民嘴角又是一陣抽搐,他發現,他有些小瞧許一凡了,這小子太滑頭了,盡喜歡玩些花里胡哨的。
看到李建民那一副吃癟的模樣,南宮琉璃難得大笑起來,而其他藩王也是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李建民見狀,有些惱羞成怒道:“朕就不相信,沒人收拾得了這小子了。”
“陛下若是想,可以親自動手啊。”南宮琉璃笑道。
聞聽此言,李建民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要是能動手,早就動手了。
李建民和南宮琉璃的對話,聲音并不小,在場的所有大臣都聽在耳中,表面上波瀾不驚,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知道李建民寵信許一凡,可沒想到如此寵信,而且看樣子,不單單李建民寵信許一凡,連皇后娘娘都如此寵信,這讓他們有些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聽聞許一凡去拜見羽妃的時候,被拒之門外了,李建民微微瞇起眼睛,而南宮琉璃卻什么都沒說,只是低頭喝茶。
羽妃是一個特殊的人,李建民懶得管,南宮琉璃也懶得管,也很少談起她,至于其他幾個貴妃,跟孫羽墨的關系,都是不遠不近,談不上好,卻也算不得壞。
“她究竟在想什么?為何不見?”李建民喃喃道。
南宮琉璃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建民,輕聲道:“這得問她啊。”
李建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而南宮琉璃也沒有再說什么,至于其他藩王,更是低頭喝茶,假裝不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