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叛亂、戰爭......
許一凡在去到西北之后,可謂是經歷了生命當中最危險的事情,也見識到了人性最黑暗,也最光輝的一面,而他也是在西北急速的成長起來。
許一凡經歷的一切,似乎都不是他這個年齡該經歷的,可他偏偏經歷了,而且還做的不錯。
隨著他經歷的越多,成長的越多,知道和接觸的東西也越多,同時,他的壓力和責任也越來越多,似乎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他成長起來。
原本,許一凡以為他到了長安城,就可以輕松下來,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背后那個人。
龍門街的當街殺人,包袱齋的大戰,還有他在朝堂之上的一步登天,以及他現在在這里知道的一切,都不是他現在該承受的,也不是他這個實力能夠面對的。
在西北的時候,許一凡已經是五品中期修士,后來,大戰停歇,他成功躋身四品,那個時候,許一凡覺得他已經很牛逼了,不敢說同境無敵,至少不會隨隨便便就丟了小命。
然而,在他為這些事兒而沾沾自喜的時候,更多天才和妖孽蹦出來,而且上來就是大招,三品遍地走,二品多如狗,一品更是不少。
無敵?
去他娘的無敵!
在遇到這些家伙之后,活著都極其的不容易,哪兒來的無敵可言?
許一凡想停下來,可是,他身后的人不想,隨著許一凡成長的越快,其身后的人越是急切,而李建民也變得無比急切起來。
許一凡沒有時間休息,更沒有時間思考,他連江湖勢力都沒搞清楚,修行勢力就出現了,而他才跟修行勢力接觸沒多久,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兒,不可知之地的人就出現了,而許一凡覺得,可能在未來不久,他還會遇到更強大的勢力,比如圣地,比如天劫。
此時此刻,許一凡的內心是懵逼的,也是無奈的,更多的還是憤怒,一種對被-操縱的憤怒,一種對未知的憤怒。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一凡抬起頭,看了一眼眾人,緩緩道:“我會去見摘星樓地底見吾罪的。”
說到這,許一凡又看向李建澤,說道:“我也會安排無名營的人協助你,但是,也僅僅只是協助,他們才踏入北荒沒多久,能幫你的很有限。”
“嘶......”
此話一出,盡管許一凡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場的人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倒不是因為許一凡方才的決定,而是因為說無名營已經滲透到了北荒,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唯一沒有感到的意外,也只有李建民和李建澤。
不過,相對于李建民的古井不波,李建澤的臉上還是多多少少有些震驚的。
許一凡在一陣長久的思考之后,他也想明白了,該來的總會來,很多事情不是逃避可以解決的,他也從來沒想過逃避,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一直都是如此。
許一凡很清楚他想要什么,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大炎王朝想要知道北荒發生了什么,許一凡也想知道,但是,他不僅僅想要知道北荒的事情,他還想要知道北海之地的事情,上一次來的是白袍會的人,那下一次極有可能是北海之地的人。
不,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北海之地的人已經出現,不過,他們的目標是炎武帝李建民,但是,誰能保證他們下一次的目標還是李建民,李建民身邊有無數人保護著,想死都很難,可許一凡身邊有誰?
除了一個姜三甲,似乎沒有幾個能打的,他必須要求強大自己,甚至許一凡還想趁著北海之地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前,先一步行動。
許一凡除了對人性無比了解之外,他還有很多隱藏的東西始終沒有表現出來,以往許一凡是想藏拙,不讓自己太過于高調,而現在,許一凡發現藏拙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既如此,那就索性高調起來。
此時,許一凡的心中藏著一團怒火,他要燒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