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朝中官員前來拜訪,不管官職大小,徐肱是一概不收禮的,贈禮倒是不少,可也都是一些他自己寫的字畫而已,換不了幾個錢,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徐肱主動索要禮物的。
徐肱見許一凡愣住,就笑著說道:“昨日,國師去往皇宮,禮物頗多,國師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徐肱這么說,自然是在開玩笑,而許一凡自然也知道徐肱在開玩笑,于是,他笑著說道:“初次登門,雖然帶了一些禮物,可能無法讓宰相大人入眼啊。”
“是何禮物啊?”
“一些雜書而已。”
說著話,徐府的管家快步走開,在徐肱身邊輕聲說了一些什么,徐肱聞言之后,頓時眼睛一亮,轉過頭,看向許一凡,說道:“國師這禮物送的恰到好處啊。”
管事的聲音不大,可在場的幾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知道許一凡送的禮物之后,頓時會心一笑,他們看向許一凡的眼神,愈發的和善起來。
尤其是徐夫人,自從許一凡進門開始,她看許一凡的眼神就跟別人不一樣,有種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覺,而在得知許一凡送的這些禮物之后,這種眼神更加的明顯起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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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覺得有什么,可許一凡卻被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
方才,徐肱在主動‘索賄’的時候,徐夫人本來還想出言阻攔一二的,覺得徐肱有些過分了,可現在她卻覺得,如此甚好。
許一凡聞言,卻笑著說道:“都是一些雜書,是近些年,我讓人從各地搜羅而來的。”
徐肱點點頭,突然問道:“國師可曾看過?”
許一凡點點頭道:“自然看過,受益匪淺。”
徐肱聞言,再次點點頭,滿臉笑意,沒有說什么。
此時,徐夫人突然開口道:“國師.....”
不等徐夫人說完,許一凡就連忙說道:“徐夫人直呼其名就可以了,國師二字略顯生分。”
徐夫人聞言,瞇起眼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也對。”
“前些年,小女去往安民鎮,給許公子添了不少麻煩,還望許公子見諒。”
許一凡連忙搖頭道:“徐姑娘天資聰慧,為人和善,我與徐姑娘相談甚歡,是極好的朋友。”
“朋友?”
此話一出,徐夫人和徐詩芷的兩個哥哥,看向許一凡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談得來就好,小女生性頑劣,若是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還望許公子多多擔待。”
許一凡連連搖頭,說是不會。
說實話,此時徐夫人說的這些話,讓許一凡感覺有些怪怪的,可是,哪里奇怪,許一凡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而自從徐夫人開口之后,徐肱就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