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國師打算做什么,但我想國師前來,應該是想要這些東西。”
許一凡接過泛黃,略顯破舊的書籍,并沒有急著打開,而是看向徐肱問道:“這是......”
“這是這些年來,我搜集的所有關于塔撒哈沙漠的記載,對國師應該有用。”
許一凡點點頭,說道:“多謝。”
說完,他就開始翻閱起來,而徐肱則重新坐下,端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看向許一凡。
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徐肱心情很復雜,拋開許一凡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責任,其實,許一凡還只是一個才剛剛十六歲的少年而已。
十六歲的年紀,對于很多人來說,還是那個草長鶯飛,肩挑明月的年齡,可對于眼前這個少年來說,卻經歷著,承擔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重擔。
相對于其他人只關注許一凡做的那些大事,徐肱關注更多的,還是許一凡身上發生的一些小事兒。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許一凡的才情和學識,在徐肱看來是很高的,不過,許一凡的才情和學識,跟其他人都不一樣,其他讀書人學的是現有的先賢古籍,而許一凡卻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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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地方,而這才是徐肱最欣賞他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根據徐肱了解,許一凡是一個酷愛學習的人,而且是一個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極強的人,同時他也是一個極富創造力的人。
其中有一件事,引起了徐肱、房巨鹿和李建民他們的格外關注。
那是一張地圖,一張詳細無比的地圖。
之前,方士出世,海洲淪陷之后,雖說朝廷對海洲失去了統治權,但是,這不意味著朝廷真的對海洲的事情一無所知,在徐詩芷去往東海城之后,曾經寄信回來,她在信中提到了地圖。
起初,徐肱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在海洲淪陷之后,朝廷的探子在傳遞海洲情況的時候,其中兩名極其靠近許一凡的探子,也多次提到了那幅地圖。
地圖很大,一比一還原,地圖上詳細的記錄了大炎王朝三十六洲的地形地貌,還有諸多勢力。
最開始的時候,這張地圖只有一小部分,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張地圖愈發的完善起來,而在許一凡去往西北的時候,這張地圖更加的完善起來。
在西征軍跟西域聯軍作戰的時候,許一凡就曾交給殷元魁一張西北堪輿圖,堪輿圖詳細的把玉門關以外,一直延伸到上陽國一帶的所有地形地貌都繪制出來,那張地圖之大,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在這張這地圖上,除了常見地圖上的城池地形之外,還有所有的地形地貌,細致到每一個村莊,每一條河流,每一座大山。
這是一張詳細到了極致的地圖,對于統帥而言,它的價值可比一支軍隊還要重要,有了這張地圖,排兵布陣可謂是事半功倍,這可比在沙盤上演示要強的多。
然而,這只是許一凡那張地圖的一部分,或者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可就是這樣一張小地圖,已經足以改變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