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齋的實力其實很強,但是,在沖突發生的時候,除了部分成員選擇抵抗之外,其他一部分成員,早早的利用各個渠道,直接離開了長安城,而日月齋這樣做的結果,直接讓很多半信半疑的人,堅信東西就在日月齋手中。
俗話說,牽一發而動全身,對于各大勢力來說,既然選擇跟日月齋為敵,那自然不可能手下留情,在長安城日月齋被摧毀之后,以長安城為中心的,附近各大州郡的日月齋,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然而,針對日月齋只是一個開始,從出世到現在,除了占據海州,然后又歸還海州,就沒有做其他多余事情的方士,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被各大勢力瘋狂針對。
起初,日月齋也好,方士也罷,還站出來解釋,可是,這種解釋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沒人去聽,也沒人去信,即便有人覺得東西不在方士手中,可他們已經對方士出手,自然不可能輕易收手,而方士的人顯然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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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兒,于是,一場新的大戰就這樣展開。
當各大勢力針對日月齋,針對方士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日月齋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底蘊深厚。
日月齋是從事情報買賣的勢力,而隨著矛盾愈發的突出和尖銳,以及不可調和,各種不為人知的隱秘情報,也隨之被泄露出來。
不管是人也好,還是勢力也罷,都不可能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為了利益,不管是個人利益,還是整體的利益,總會去做一些違心的事兒,而這些事兒往往都很隱蔽。
可俗話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而吃著情報這碗飯的日月齋,更是掌握著無數不為人知的隱秘,而隨著一部分隱秘被泄露出來,公布于眾,對各大勢力造成了極其不好的影響。
有人選擇罷手言和,有人則繼續瘋狂針對,而有的人則開始抽身離開,繼續追討許一凡丟失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西是不是在日月齋,在方士手中,已經變得不重要了,他們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也泄露了很多不該泄露的事情,若是得罪某一個勢力,也就罷了,可日月齋和方士,為了自保,得罪了很多勢力,徹底的成為了眾矢之的。
如此一來,日月齋和方士想抽身都難。
不過,這些事情,暫時都跟許一凡無關。
對于日月齋,許一凡其實很感激對方,畢竟,在他微末的時候,日月齋確實幫了他很多,可許一凡也清楚,對方幫助他,是有圖謀的,另外,日月齋幫助他也不是白幫忙,他們的每次出手,都是拿到足夠酬勞的,說白了,許一凡跟日月齋是合作關系。
現在,高牙跑出來搞事情,而且事情搞得很大,即便許一凡跟日月齋的關系很好,可高牙出身日月齋,是日月齋的人,這是事實,不可否認的事實。
在諸多勢力針對日月齋的時候,許一凡并沒有參與其中,他只是冷眼旁觀,既不參與針對,也不幫忙,他在等,等日月齋給他一個解釋,等方士給他一個解釋。
可惜,許一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這個解釋,反而等到了日月齋的針對,這讓許一凡非常的惱怒,尤其是日月齋和方士被各大勢力瘋狂針對的時候,他們居然把許一凡言午堂和其他產業的秘密,泄露出來,這直接讓許一凡動了殺機。
最為一個兩輩子都在死亡邊緣跳舞的人,許一凡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要利益合適,籌碼足夠高,所謂的忠誠就是一個笑話,背叛也是可以預見的。
雖然這個想法很極端,也有些片面,可不得不說,這個想法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來,許一凡是沒打算針對日月齋和方士的,畢竟,高牙的突然出手,本身就帶著陰謀的味道,許一凡很冷靜,他只是想讓日月齋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這個解釋不能讓許一凡信服,看在過去的情面上,只要東西找回來,高牙被抓到,那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