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的上古秘境的出現,使得這個暫時平靜的天下,再次變得動蕩不安起來。
不過,新的動蕩不安發生地已經不在中洲,而是在那遙遠,屬于傳說當中的不可知之地之一的南海之濱。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南夷已經屬于蠻夷之地,在那南夷就十萬大山,屬于不可逾越的存在,至于在那十萬大山背后,是否還存在新的地方,有新的勢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那修行者不出世的時期,對于很多人來說,所謂的修行者就是活神仙,神仙要打架,那凡人就別摻合了,小命要緊,只要戰爭不是發生在自己身邊,他們愛咋咋地。
正月還沒有過完,各大勢力紛紛退場,離開京城,這使得原本熱鬧喧囂的京城,逐漸變得冷清起來,一切似乎都和以前一樣,只是京城的京官換了一批而已。
不管外面的時局如何變幻,日子照樣過,小曲照樣聽,酒照樣喝,茶余飯后還是那些談資,只是談論的對象換了一批而已,對于他們來說,只要天不塌下來,那就一切照舊,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也有高個兒的頂著不是嗎?
做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處嘛,只要日子過得去,那一切都是幸福的。
隨著各大勢力的離開,許一凡這個在年前最后一天,一步登高,成為大炎王朝第一任國師,也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護國大將軍的少年,也逐漸被人們遺忘,偶爾有人談起這個少年,無非也是跟百貨樓又除了什么新產品,四季樓又出了什么新的菜品有關,至于其他的,似乎都被人遺忘了。
許一凡的入京,就像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一般,無比的耀眼,又無比的璀璨,在京城引發了一波又一波的風暴,可當風暴平息,這顆驟然升起的新星,又宛若流星一般,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正月過完,就是緊鑼密鼓的春耕,以及即將在三月份到來的春闈了,不管是升斗小民,還是芊芊學子,都摩拳擦掌,為了未來而準備著、奮斗著。
許一凡在見了谷歌之后,又去了一趟摘星樓之后,第二天又參加了早朝。
身著官服,站在滿堂朱紫貴前面,許一凡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觸,他只是覺得無聊。
很多人為了當官,是擠破腦袋,打破頭也要鉆進來,覺得做官如何如何的好,可是,當他們有一天站在這座金并恢復的金鑾殿上的時候,卻發現一切似乎都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整個大殿之上,除了李建民高坐龍椅之外,其他人無論年齡大小,也不管出身如何,為了一件小事兒,把大殿搞得是烏煙瘴氣,雞飛狗跳,宛如一個菜市場一般,喧囂無比。
當在在金鑾殿上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被一個不過三十歲的青年人給懟的啞口無言,渾身顫抖,千萬不要感到意外,也不要覺得他們在為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而爭吵,可能就是因為一件即便放在市井當中,都無關痛癢的小事而爭吵。
任何事情,一旦放在金鑾殿上來說,那都不是小事,其實,很多大事,放在這里也只是小事,反而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反而成為了大事。
在金鑾殿上,許一凡聽到最多的就是兩句話。
“啟奏陛下,臣有本奏,臣要彈劾......”
“臣乞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