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八兩還是老樣子,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聽到石青竹的呼喝,他也只是微微低頭彎腰,然后就快步走到酒肆里面。
不一會兒就拎著一個酒壺出來,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眼神不善的看著許一凡,似乎是在警告許一凡,不要打他老板娘的主意。
“砰!”
對于黃八兩那莫名其妙的敵意,許一凡只是微微一愣,也沒有如何在意,只是趁機把手從婦人的手里抽出來,開始給自己倒酒。
“死八兩,你娘死了,還是你爹死了,你做這樣子給誰看啊,老娘讓你拿酒,是拿好酒,你拿的這酒是給人喝的嘛,這酒狗都不喝。”
許一凡:“......”
墨柒:“......”
眾人:“......”
石青竹這話一出,許一凡倒酒的動作猛地一頓,臉色古怪的看向石青竹,而墨柒正端著一碗酒在那兒喝著,聞聽此言,差點沒把嘴里的酒水噴出來,而其他的酒客,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晴不定的看向石青竹。
好嘛,石青竹這一句話,不但把自家伙計給罵的狗血淋頭,也把自家酒肆貶的一無是處,更是那在場所有喝酒的人給罵了一頓,狗都不喝的酒水,還有這么多人來喝,那豈不是說他們連狗都不如。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聽到老板娘這么說,那肯定是要掀桌子,摔杯子的,可許一凡敏銳的發現,周圍的酒客,除了幾個年輕人臉色難看,陰沉的可怕之外,其他酒客卻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依舊在那兒優哉游哉的喝酒,似乎被罵的不包括他們一般。
黃八兩似乎很怕石青竹,即便被指著鼻子罵死了爹娘,可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轉身,再次回到酒肆里面。
這一次,黃八兩拎著一壇泥封很好的酒壇,還有幾碟小菜。
當黃八兩拎著這壇酒走出來,經過柜臺的時候,其腳步明顯頓了頓,目光下意識的看向酒瞎子,似乎在征詢酒瞎子的意見,而酒瞎子在看到這壇酒的時候,明顯很肉疼,也不很情愿。
只是,還不等他說什么,就發現有人看著他,正是石青竹和許一凡。
“死八兩,你腿斷了還是咋滴,看他作甚,還不趕緊把酒拿過來。”
石青竹都發話了,黃八兩自然不敢怠慢,不在去看酒瞎子的臉色,快步走到桌邊,把酒壇放下,順便把幾碟下酒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就一路小跑,去了酒肆里面,不知道躲在什么角落去了。
酒瞎子的目光落在石青竹身上,然而石青竹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轉過頭,站起身,拿過酒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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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掉泥封,開始倒酒,二而許一凡的目光在看到酒瞎子的時候,猛地收縮了一下。
殺氣!
劍修!
就在剛剛,石青竹和酒瞎子對視的時候,許一凡明顯察覺到酒瞎子身上散發的氣機,那是殺氣。
對于一個曾經多次面臨生死危機,又曾經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許一凡來說,殺機這東西,看似虛無縹緲,可他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
根據酒瞎子散發出來的殺氣,許一凡確定了酒瞎子的身份,這是一名劍修,而且還是以為境界不低的劍修,最起碼是二品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