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布很特殊,祂是上古時期,唯一一件不屬于人族的法寶,卻在關鍵時刻,取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沒有得到遮天布認可的人,強行使用祂,是會遭到反噬的。
如果不是遮天布當年遭受重創,躲在遮天布內的楊家人,都要死。
真正囚禁遮天布的,起初是楊家人,但真正囚禁祂的,還是祂自己,祂在等一個傳人,等一個新的主人,在這漫長的歲月當中,祂等到了。
劍九!
她的身份很特殊,也很簡單。
她出身在荒蕪之地,是兇獸們的孩子,也是一個半妖之體,只是,在很多年前,她被人帶走了,并且封印起來了而已。
這些年來,荒蕪之地一直都不平靜,它們時刻都在想著沖出荒蕪之地,去往外面的世界,可惜,它們沒有成功。
云關鎮的血祭,如果沒有兇獸群的配合,真當吳天能夠完成血祭?
數千年來,兇獸群在跟人類的不斷戰斗當中,在物競天擇,優勝劣汰的惡劣環境當中,它們已經有了極高的智慧,人類想要獵殺它們,其實是非常困難的,即便是吳家劍冢,在面對兇獸群的時候,也要承受非常的代價。
吳天是很強,云關鎮的實力也不弱,可他們想要成群成群的獵殺兇獸,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便能夠成功,他們付出的代價也是很大的,而他們之所以能夠成功,是因為兇獸首領的默許。
它們自己無法離開這里,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想要離開荒蕪之地,它們必須要得到遮天布的同意,而遮天布一直都在沉睡,祂不同意,兇獸群是不敢離開的,因為它們能夠存活下來,就是得到了遮天布的庇護。
所謂的傳說,兇獸群是巫蠱教試驗失敗的產物,那不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它們其實是來自上古時期,是上古兇獸的后裔。
吳天的血祭計劃,也是兇獸想要看到的,而血祭當中的大部分祭品,就是兇獸。
“當年是誰帶走了她?”楊柯問道。
吳冢看了一眼楊柯,沒有說話。
“夢流煙?”楊柯試探性的問道。
他記得,在多年前,曾經有一個叫夢流煙的女人,曾經來過這里,她帶著一名扈從,進入云關鎮,一路單挑過去,徑直離開云關鎮,然后-進入巴山峽谷,兇獸群,最后登上劍山,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夢流煙登上劍山之后,就了無音訊,而瑤臺洲那邊發生了什么,沒人知道,直到很久以后,云關鎮多了一個女童,而這個女童就是吳宿。
云關鎮的人都以為,吳宿是吳天的義女,她的劍道是吳天傳授的,其實并不是,吳宿出現在云關鎮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劍修了。
但是,她的劍道也不是吳家劍冢傳授的,雖然那也是藏劍術,卻是不同的藏劍術,沒人知道她的劍道是何人傳授,而也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在登上劍山之前,楊柯以為吳宿真正的授業恩師是吳家劍冢的人,是吳冢,可現在看來,傳授吳宿劍道的不是他,而是別人,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夢流煙。
但是,吳冢卻說道:“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另外一個女人?是誰?”楊柯下意識問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隨即就想到了什么,瞳孔驟然一縮道:“是她?!”
吳冢看了楊柯一眼,點點頭。
她?
楊柯說的那個她,不是夢流煙,而是一個很神奇,很特殊,很少被人提起的女人。
凡!
是的,就是她,這個只知道名字叫凡的女人,是這百余年來,不,是千余年來,最為傳奇的女人。
她是誰?她叫什么?她來自何地,又要去往何處,沒人知道。
凡,不是她的本名,只是人們對她的敬稱而已,因為她自武神以后,唯一被猜測是超越超五境,新的不可言說的存在。
何為不可言說?
就是她的名字不可言說,每一次提起她的名字,都會被其感應到,無論相隔多遠,都會被感應到,而這種感應是很致命的。
不可言說的存在,在上古時期就是站在山巔之上的那群人,他們的名字都是禁忌,或者說,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久而久之,超五境之上的人,都是不可言說的存在。
武神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