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劍九成為劍修的時候,她的表現很特殊,一個可以吃劍的劍修,這是很恐怖的。
不過,吳天很快說道:“她是劍修不假,可她才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修士,即便是劍修,那又能如何,沒有戰斗經驗,而且沒有被生死劫淬體,只要近身作戰,她必死無疑。”
江流兒聞言,眉頭一挑,看著吳天沒說話。
吳天這句話說的沒錯,也很有道理,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劍修最恐怖的地方,在于他的劍,只要一劍在手,外人很難靠近,而想要靠近,就必須有個肉盾,對其展開近身攻擊,而在三個人當中,隋思齊和吳天都是劍修,而江流兒是純粹武夫,顯然,他就是這個肉盾。
雖然吳天說的很輕松,只要近身作戰就有可能殺死,甚至重創劍九,但是,他們境界存在差距,而且純粹劍修的身軀也沒有那么脆弱,萬一沒破開對方的防御,那江流兒的下場會很凄慘的。
似乎是知道江流兒在想什么,吳天直接說道:“我跟隋思齊二人跟其正面作戰,以劍牽制住她,給你創造機會,近身攻擊,我就不信了,我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
江流兒聞言,緊蹙著眉頭,似乎在考慮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沉默半晌之后,江流兒看向吳天,問道:“楊嘉辛呢?還有那兩個隱藏在暗處的小娃娃,這三人的實力也不俗,若是他們選擇幫助那小丫頭的話,我們會腹背受敵的。”
“哈哈!”
吳天聞言,卻笑著搖搖頭道:“楊嘉辛不足為慮。”
“哦?為何?”江流兒挑了挑眉頭問道。
吳天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家伙,解釋道:“楊家積蓄了這么多年的力量,結果被楊嘉木和楊柯這二人被敗的差不多了,現在楊家想要存續下去,就得保存實力,他們一共就兩位半步超品,現在死了一個,楊嘉辛如果不想看到楊家覆滅的話,就不會出手。”
“萬一呢?萬一他出手呢?”江流兒追問道。
吳天卻搖搖頭道:“楊嘉辛雖然是武癡,可他不傻,即便他愿意出手,楊家的那個小女娃,也不會答應的,楊嘉辛不能死,至少在楊家子弟沒有崛起之前,他是不能死的。”
隋思齊聞言,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楊嘉辛不會出手搶奪遮天布,可他會不會幫助許一凡,要知道,現在能庇護他們楊家的,也只有許一凡了。”
吳天卻笑著說道:“楊家已經失去了跟許一凡談條件的資格,楊嘉木之前可是坑死了許一凡不少人,你們真以為那少年是什么大度之人?”
“可萬一呢?”江流兒說道。
“那也無妨,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家伙,不會袖手旁觀的。”
聞聽此言,隋思齊和江流兒都點了點頭。
人心是貪婪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想要得到遮天布,劍九和許一凡是繞不開的環節,吳天他們三人出手,很多人都會作壁上觀,但是,楊嘉辛一旦插手,他們肯定也會出手的。
在重寶面前,所謂的情誼都是扯淡,利益至上嘛。
“那兩個年輕人呢?”隋思齊問道。
吳天看了一眼伏劇他們所在的方向,說道:“這二人之前都沒有出現,現在更不會出手,而且他們離開了。”
此話一出,隋思齊他們抬起頭,看向伏劇他們那邊,發現這二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吳天看到這一幕,嘴角翹起,問道:“怎么樣?聯手?”
隋思齊和江流兒對視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