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歐洲大陸上,才會有那個東西。
不過這群自稱共和國的人,他們的坦克又與歐洲列強的坦克又不大一樣。
湍多“啪”的一下,扇了自己一耳光,驚得他身邊的兩名下屬齊齊看向他。
湍多沉吟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方穿著的軍裝十分奇怪,但是隱蔽效果那是相當不錯,放在整個世界上,恐怕也沒人能達到這樣的隱蔽效果。
至于他們手中的鋼槍,湍多看了,肯定比大金自產的要好很多,甚至比三大列強的步槍都還要先進。
而他們的重型裝備,更是不用說了,引擎的轟鳴,給足了壓迫力。
同時天空中,那些叫不出名來,飛來飛去的航空器,更是給了湍多一種恍若做夢的感覺。
一面面紅色的旗幟被送了過來,一名軍隊的人過來安排道:“還請勞煩扎薩克,安排些人,將那些黃龍旗撤下來,都換成我們的旗幟。”
湍多怔怔的看著面前這些紅色的旗幟,來人雖然話語平靜,但是仿佛這句句卻帶著殺機。
讓自己去安排人換旗幟,那豈不是改旗易幟,金廷追查下來,那就是自己所指示的。
一個背叛金廷,叛國的罪名定然少不了。
但是不這么做的話,湍多并不確定這群人,會對他做什么。
目前庫倫實施軍事管制,作為漠北省的軍政首腦,湍多再清楚不過了。
這里,現在就是軍隊在管理。
感受著庫倫城內,這些奇怪的軍隊該死的壓迫力。
“也罷,就當是金廷沒了”
湍多最終同意了軍方的要求,命人將所有的黃龍旗給撤了下來,并將紅色的旗幟懸掛在了庫倫城的上空。
一夜之間,庫倫城換了天。
大金無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嶄新的共和國。
雖然庫倫對于共和國來說,因為出色的斬首行動,算得上是和平光復。
但是庫倫城內的市民們,卻是過得膽戰心驚。
首府那邊的稀零槍聲,將他們從夢中驚醒。
天空中“嗡嗡嗡”的直升機,更是讓他們不敢入睡。
再看看城內的街道上,穿著星空迷彩的戰士,以及噴涂著迷彩涂裝的裝甲車和戰車,正在街道上行駛著。
一支奇怪的軍隊入城了,他們“攻陷”了首府。
但是這支奇怪的軍隊,并沒有如同想象中的燒殺擄掠,竟然做了個人。
緊接著,城頭,各政府大樓,紛紛降下了黃龍旗。
一面面紅色的旗幟,開始飄揚在夜空之中,迎風招展。
緊接著,便是首府的安民廣播:“我是扎薩克,現在是緊急廣播。
由于金廷……不見了,如今漠北行省決定回歸共和國,由共和國行使管轄。
目前庫倫處于軍事管制中,并執行宵禁。
夜間,請市民們待在家中,切莫亂跑。
當然使命們也無需慌張,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明天新的漠北政府便會成立。
重復,我是扎薩克……”
市民們一聽,竟然是湍多扎薩克?
金廷無了?
還是扎薩克叛變了?
前者似乎有點不可思議,后者的話很可能引來漠北和金廷之間的戰爭。
庫倫的市民待在家中,愁容滿面。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啊。
幫著共和國發布了各種告示后,湍多也像是徹底解脫了一般。
這下,無論他如何辯解,恐怕金廷都不會饒恕他了。
一名路過的共和國軍官看著愁容滿面的湍多,不禁一笑,說道:“扎薩克,你的態度很務實嘛。
已經告訴過你了,大金已經完了,你也就不用擔心了。
如今你的道路走得很正確,有功于國家,祖國定然不會虧待你的。”
在湍多看來,現在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他并不相信大金亡了,也不相信什么共和國。
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那軍官又說道:“扎薩克,你是漠北的軍政大員,還請隨我去一趟參謀部吧,我們需要向你了解一下,北極熊在北方的動態。”
一聽這群人要真要和沙皇硬碰硬,湍多竟然打起了一絲精神,眼神也多了少許期待:“你們當真要與沙皇打?”
那軍官狠狠的說道:“膽敢覬覦我國領土的家伙,只要他們敢把爪子伸進來,我們定當斬掉。
來多少,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