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阮忠華這個二世主,這不也開始在上國為阮家布局了嘛。
就在南洋大使們嘰嘰咕咕的時候,周樹大和陳國棟也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周樹大是呂宋共和國駐異時空國大使,同時也是呂宋總統周通明的長子,40歲,年紀輕輕的,和阮忠華一樣,是二代。
陳國棟,44歲,是蘭芳大統制共和國總長古樹的親信。
阮忠華5人見呂宋和蘭芳大使到來,連忙致意。
“周大使、陳大使。”
“阮大使、乃通大使、辛托大使、松達溫大使、久久丁大使。”
幾個人寒暄了一會后,陳國棟問道:“諸位是在討論對付尼德蘭人的事情嗎?”
久久丁愁道:“是呀,乃翁打算組織一次攻勢,奪回克拉地峽,但是阮大使卻不贊同。”
久久丁將阮忠華的分析給說了出來,然后又說道:“陳大使,你們在婆羅洲直面尼德蘭,蘭芳甚至周大使你們呂宋,也可以和我們達成反尼德蘭同盟呀。
陳大使,你有什么看法沒有?”
陳國棟和周樹大對視了一眼,淺淺一笑:“這南洋的反尼德蘭同盟,倒是可以組建。
只是反攻尼德蘭人,我認為現在大可不必。
阮大使說得很正確,有上國在,尼德蘭人如此行徑,他們的消亡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諸位大使也就坐好了吧,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從對東瀛帝國的戰爭,就可以看出上國出手之前,會有一段時間進行準備的。”
此話一出,南洋諸大使也覺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周樹大環顧了一周,沒看見尼德蘭人的身影,冷笑一聲:“你們看你們看,這尼德蘭人也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吧。
尼德蘭大使,根本就不打算出席這場會議。
你們知道嗎,就連派駐到上國的大使,也只是尼德蘭的一名海軍尉官,簡直就是作死作到家了。
聽說那群家伙在開羅,還與上國鬧得很不愉快呢。
西方人那可笑的傲慢,呵呵。”
周樹大和陳國棟乃至旁邊獨處的黃大正對于上國的強大都是深有體會,尼德蘭此次做派,無非是將自己孤立于東方世界。
他們本來就是從西方世界流亡過來的,一在東方世界沒什么根基,二又對東方世界各種侵略,三還不融入東方世界。
好事一件沒干,壞事全都有他。
乃通和久久丁,更是對尼德蘭的行為表示強烈抗議和譴責,希望引起周樹大和陳國棟的共情。
就在一堆人圍著圈,譴責尼德蘭的時候,東瀛帝國駐異時空國大使匆匆來遲。
上床穗窖一臉的疲憊,看著一屋子的大使,還是掛著一幅陽光的笑容,連連致歉道:“斯米馬賽,事情有點多,上國的金主爸爸實在是太熱情了,來晚了來晚了。
我是最后一人嗎?”
乃通等人一頭霧水,什么上國金主爸爸,沒聽明白。
還是說,上國開始援助東瀛帝國了嗎,這不才結束戰爭嗎,上國也太大度了吧?
然而阮忠華卻知道,上床穗窖這個元旦,可是忙得不亦樂乎。
估摸著隔壁的蘇馬羅科夫也一個樣。
上床穗窖熱情的沖上來,和南洋諸國的大使一一握手問好。
阮忠華握了握手道:“直播辛苦了。”
上床穗窖擺了擺手道:“為了帝國的利益,呵呵呵。”
阮忠華也沒點破,指不定上床穗窖借此機會給自己牟了不少利。
周樹大和上床穗窖握手的時候,打趣道:“上床大使可不是最后一個,人尼德蘭壓根就不來。”
上床穗窖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伙,這也太任性了吧。”
上一個任性的,這會兒正跪在地上當乖寶寶呢。
勇氣可嘉,我上某人佩服。
由于高麗大使黃大正離得太遠了,閑聊之間,上床穗窖這才發現黃大正正涼在一邊,連忙趕過去握手問好:“哎呀,黃大使,你看,我這可差點把你給看掉了,還琢磨著你怎么沒來呢。”
黃大正嘴角抽了抽,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時候,審判推開門,直接走了進來。
眾人紛紛看向審判,問好道:“審主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