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樣的成功商人,或多或少都會成為那些綁匪的目標。”
“他敢!?”
溫文和這群南洋商人們在酒館里東拉西扯了好一陣,這才和眾人告別。
酒過三巡,搖搖晃晃走在這獅城的街道上,準備回旅館。
由于獅城的主要人口為南洋華人,因此獅城的治安,相對于其他南洋城市來說,要好上不少。
再加上獅城的南洋重要港口城市的定位,獅城的基礎設施也十分不錯。
大石頭鋪的街道,左右兩邊都是煤油路燈。
那些大蛾子和大蚊子,“蹭蹭蹭”的撞在路燈的燈罩上。
溫文搖晃著身子,打著酒嗝,看著地面那些在路燈照射下,投影出來的蚊蟲的影子。
一會飛過去一個,一會又飛過去一個。
忽然一個大影子出現在了溫文的腳前,溫文揉了揉眼睛,嘀咕道:“好大的蛾子。”
那個大影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似乎越來越靠近溫文的身后。
一陣本能的不安泛了起來,溫文轉過頭,正準備看看是何等大的蛾子作妖時。
卻見一名尼德蘭人出現在自己身后,掄起一棍子,直接重重地揮到了溫文的頭上。
“咚!”
一聲響,溫文雙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溫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環境。
本就被木棒給重重地打了一下,再加上喝了酒,覺得頭痛欲裂,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溫文搖了搖腦袋,讓自己盡量清醒一些。
溫文嘟囔著:“這……這是哪里?”
這時候,身旁傳來了一個聲音:“兄弟,你醒啦?”
溫文側過頭一看,看穿做打扮,赫然是一名國人。
“這是……?”
那人說道:“你醒了真好,我還怕你讓鬼佬一悶棍給悶死了。
咱們這是被鬼佬給綁架了,娘的。”
“綁架?”
溫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子、手、腳,統統被人用麻繩給綁著,整個酒頓時醒了過來:“我尼瑪,我們被綁架了?”
“對,被綁架了。
你昏迷了2天了,我還一度擔心你死掉了。”
說著那人努了努嘴,隔壁角落一個蓋上白布的家伙,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那個女人,挨了一悶棍。
直接被打死了,這些鬼佬可真就心狠手辣呀。”
溫文這才房間,這個不大的房間內,人還不少。
除了自己外,還有7名國人,并且還有2具尸體。
和這幾人交談了片刻后,溫文明白,自己是被尼德蘭人給綁架了。
綁架他們的尼德蘭人是誰,他們不知道。
不過溫文知道,所有被綁架的人,都是國人。
都是從國內來南洋闖蕩,打拼的人。
這些尼德蘭綁匪想要逼迫他們,交出自己存放在獅城的貨物的倉庫和存放現金的保險柜密碼,以及旅館地址。
溫文想到2天前,酒館的南洋商人給自己說的話,讓自己小心點,不要太高調了,有好幾起國人失蹤的案件了。
起初自己還不以為意,這下好了,竟然還真就輪到自己了。
溫文罵罵咧咧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同屋的一名國人說道:“王法沒有,這里應該是法外之地。
而且我看樣子,就算是我們將屯放貨物的倉庫,以及我們存放現金的保險柜密碼,和旅館地址告訴給這群人,他們未必會放過我們。
我偷偷看到,隔壁房間的那幾名同胞,竟然全被他們殺害了,拋尸在了海灘上。”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