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如果真的是誤會學校為什么要讓你在家反省一個月,又為什么扣你一個月的工資?”
“街道辦為什么要將你帶走調查?”
“那封舉報信你說是許大茂讓你寫的,那許大茂是你爹啊,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劉家成可是沒給閻埠貴留任何一點臉面,將這些破事全部說了出來。
剛才閻埠貴要是不來招惹,劉家成還不想讓他這么顏面掃地。
既然敢送上門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閻埠貴惱羞成怒:“你…你…你血口噴人,不可理喻。”
此時的閻埠貴哪還有臉在這里繼續待下去,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看。
指著劉家成的鼻子說了幾句之后,正打算灰溜溜的離開,但因為沒看腳下的路,一腳踩進了冰窟窿里面。
這可把閻埠貴嚇壞了!
像是掉入水中的公雞,拼了命的撲棱。
“救我!”
“救我!”
“救&……%¥#¥%我……&*”
劉家成當著沒看到似的。
還救?
死了活該!
他現在恨不得搬起石頭將這個冰窟窿堵住。
釣客們雖然已經知道閻埠貴是什么人了,但還是有幾個熱心腸的將閻埠貴從冰窟窿里面拉了出來。
“咳咳~~咳咳~~”
閻埠貴上來之后先是咳出兩團水,然后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剛才快嚇死他了。
差點就死了!
一想到自己還沒退休好好享受過生活,還沒有讓子女給他養老。
閻埠貴哭的更厲害了!
“老閻,先把濕衣服脫下來,不然幾分鐘你就頂不住了。”
聽到熱心腸釣友的提醒,閻埠貴才匆忙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了一個褲衩。
看向這群釣友,卻發現一個想借他衣服的人都沒有。
這大冷的天,誰身上的衣服也不多!
再者說,閻埠貴還是一個誣陷自己鄰居的小人,能從冰窟窿里面將他救起來已經算不錯了。
閻埠貴咬了咬牙,抱著濕衣服朝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他也知道再耽誤下去自己可能沒被淹死就要被凍死了!
“該死的劉家成!”
“如果不是你剛才揭我短,我至于掉到冰窟窿里面了。”
“阿嚏!”
閻埠貴一邊跑一邊罵。
將所有人的責任全部算在了劉家成的頭上。
不對!
還有許大茂。
這兩個人都等著吧。
早晚有一天憑借他聰明的頭腦一定將這兩個人狠狠的算計一把。
……
看著閻埠貴離開,釣客們紛紛搖頭。
“沒想到閻埠貴竟然是這樣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們也就是在一切釣過幾次魚,哪里了解他是什么樣的人。”
“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人了,上次我釣上來一條一斤多的大魚,這個閻埠貴就想給我算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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