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妙玉一擰眉頭:“夠了,還嫌丟人現眼不夠么,現在跟我回家。”
“媽,你到底哪頭的,你居然還幫著他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他都對你兒子做了什么?”
“有什么話,回家說。”
崔妙玉面沉如水,李子棟看到老媽那表情也是咯噔一聲,沒敢在撒野。
回了四合院里,崔妙玉之坐在椅子上看向李子棟。
“到底怎么回事,別給我打馬虎眼。”
李子棟抖了一個激靈:“還能怎么回事,李鋒那雜種…!”
崔妙玉直接站起身,伸手抽在李子棟的臉上,李子棟抬眼看向老媽:“媽,你怎么打我。”
“雜種,他是雜種,你爸算是什么,你到底有沒有點腦子,他在不濟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你要給他最起碼的尊重。”
“還有,他不是在南方么,你怎么會跟他有交集。”
李子棟看到盛怒的老媽,也不敢在造次:“我去了一趟江城。”
“到底怎么回事?”
崔妙玉狠狠的盯著自己兒子,在李家,李鋒這個名字雖然不是禁忌,可也是一個略不過的人,只不過平素在家里也不會有人提起李鋒,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崔妙玉一直在淡化李鋒在李鋒的存在,而如今在李家,李鋒幾乎是透明的,李家的繼承人也板上釘釘的只有她兒子。
不過,崔妙玉也清楚,李鋒終究是自己丈夫的兒子,別看這么多年自己丈夫不聞不問,可心里依舊有這個兒子,否則就不會有李家跟王家的這次聯姻。
私下里,她可以不當李鋒是自己兒子,可面上,李鋒確是她繼子,自己兒子叫李鋒狗雜種,若是傳到自己丈夫耳朵里,那會是什么后果。
“還不是那個李鋒,他當了那個什么四海集團的董事長,我就跟幾個朋友打聽了,他就是被人放前臺上的傀儡,這個傻子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我當然看不下去啊,好歹他也姓李不是,所以我就去了江城,想要幫他一把,誰成想,這李鋒不領情不說,還讓我別多管閑事,我跟他爭了兩句,他就惱羞成怒的把我捆了。”
“還故意羞辱的用快遞給我發了回來,簡直欺人太甚,媽,這李鋒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崔妙玉看了一眼自己兒子:“行了,今天這事你誰也不要說,誰也不要提,就當沒發生過。”
“媽,李鋒如此羞辱我,就這么算了?”
李子棟一臉不甘心。
崔妙玉斜眼瞪了李子棟一眼:“你知道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你爸的關鍵時刻,你想給他捅出多大的簍子?”
“還有,我有沒有交代過你,別去碰那個李鋒,只要他安安穩穩的不摻和李家的事,他愛怎樣就怎樣,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么?”
“你給我在家好好的反省幾天,沒有允許,不準出門。”
“啊,媽,不至于吧。”
“二姨,人家今晚十八歲生日宴會呢,要不,您明天在禁足表哥?”
崔妙玉不耐煩揮了揮手。
“表妹,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要倒霉了?”
“表哥,你應該聽二姨的話,那個李鋒在外頭,你招惹他干嘛。”
“怎么連你都訓我,我那是招惹么,我是為他好,誰知道這混蛋一點不知好歹。”
李子棟咬牙切齒的說著:“這事,不算完。”
李鋒將李子棟郵寄回家,也沒將李子棟再放在心上,直接讓魏嵐加快肢解四海集團的步伐。
有李鋒背書,魏嵐直接拿出了一個方案,四海集團的破產重組也直接進入了倒計時。
江城一別墅里。
張雪看著四海集團破產重組的新聞,目光看著電視里的李鋒,不由攥緊了粉拳,四海破產,李鋒在里面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張雪現在才明白。
自己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張雪扭頭看著一旁玩耍的女兒,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