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戶部官員算學?”
衙役還是點頭。
“工部左侍郎楚文盛楚大人之子楚擎,真是你戶部的算學教習?”
衙役頗為無奈。
擱這水字數有意思嗎,趕緊進去想辦法“賠禮”去啊。
這種事,衙役見多了,其他衙署為了要錢,品級低的給戶部品級高的官員一頓噴,也是為了要錢,品級高的被戶部衙署品級低的一頓噴,為了錢糧,為了賬目,為了各種事,屢見不鮮。
正巧,出來個從五品的倉部司事郎,姓李,平日在也和大理寺打過幾次交道,與陶少章算是熟識。
“陶大人。”李主事走上前微微一施禮,笑道:“又是來尋陳言的,為何不入衙署,來,下官為你引路。”
本身他品級不如陶少章,陶少爺又是出自名門陶家,普通官員都會想要巴結一二。
陶少章雙眼一亮,客氣的說道:“李主事有禮了,本官非是尋陳言,而是尋你戶部新來的算學教習楚公子。”
“楚教習?”
“不錯。”陶少章老臉一紅,喃喃說道:“李主事,實不相瞞,本官與楚教習有了些許誤會,你與楚教習是同僚,還望為本官說項一二?”
李主事笑容一收:“陶大人與楚教習交惡?”
“算是如此。”
“想要下官去尋楚教習說情?”
“不錯。”
李主事一拱手:“告辭。”
說完后,就和躲避瘟神似的,這主事三步并作兩步,直接跑了。
陶少章傻眼了。
自己好歹也是大理寺少卿,這點薄面都要不來?
又出來個官員,陶少章連忙攔住:“本官大理寺少卿陶少章,敢問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戶部官員身穿六品官袍,連忙施禮:“原來是陶大人,下官孫汶。”
“煩請去尋你戶部教習楚公子,就說陶少章誤會了他,口不擇言,是本官唐突了,還請楚教習出來一見。”
孫汶面色微變:“陶大人與楚教習…有間隙?”
“些許誤會。”
“告辭。”
孫汶跑了,比剛才那個李主事跑的都快。
陶少章瞠目結舌,木木的看向守門的衙役:“你這戶部的教習,是幾品?”
“回大人的話,無品級,不過楚大人是從八品,從八品的署丞。”
“既是署丞,為何主事…主事們一聽楚教習之名便逃之夭夭。”
“小人也不知,只知戶部的官員,半數都被楚教習斥罵過,罵的那叫一個他娘的難…額,罵的那叫一個尊尊教導耳提面命。”
陶少章一愣一愣的:“這是何故?”
“小人哪里知道。”
陶少章一咬牙:“如今你戶部衙署內,品級最高是哪位大人?”
“尚書大人離開了,右侍郎邱大人倒是在衙署之中。”
“去,通稟一聲,大理寺少卿陶少章求見。”
“您是要讓陶大人幫您找楚教習說情?”
“你一個區區衙役哪來這么多廢話,是又如何,還不快去。”
衙役猶豫了一下:“陶大人,要不,您換個大人給您求情吧。”
“為何。”
“楚教習罵的最多的就是邱大人。”
陶少章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一區區署丞,竟連右侍郎都敢辱罵?”
“小人也不知為何,這幾日兩位大人總是并肩出入,衙署內,楚教習倒是恭敬,衙署外,楚教習給邱大人罵的和個孫…和個上官似的。”
陶少章的三觀已經快崩塌了,傻乎乎的問道:“那你戶部,可有人管束這楚教習,不尊上官,衛長風衛大人豈會容忍這種事!”
“自然不會。”
陶少章微微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這戶部無法無天了。
衙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之前尚書大人說了,誰若是無緣無故招惹楚教習,他老人家就扒了誰的皮。”
陶少章:“…”
…………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轉眼之間到了二零二二年,回想過去一…拉倒吧,我實在整不出來詞了,祝大家元旦快樂,雖然只有區區四個字,但是我特別走心,真的,額,特別特別走心,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