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一臉后怕,這才想起來,龍是忌諱。
“換一個換一個。”楚擎絞盡腦汁的思索,隨即打了響指:“有了,衛戍邊疆的戰神,突然回京,發現結發妻子被賣入青樓之中,一怒之下,召集十萬邊關將士,怎么樣,這個夠勁爆不。”
昌喻樂了:“這個好,孤喜歡聽這個,之后呢。”
“之后…”
楚擎又傻眼了,這種傻缺小說,他就是看個廣告語,至于內容,他根本不會點進去。
“孤問你話,為何又不言不語了,之后如何,還不講來,召集了十萬邊關將士之后又如何了。”
“額…戰神一怒之下,召集十萬邊關將士齊聚青樓,然后…對,然后讓十萬邊關將士給他老婆沖業績。”
昌喻不明白沖業績是什么意思,搖了搖頭:“這個也不好,再換一個。”
楚擎試探性的問道:“陶家大小姐閉關六年,出關后震驚鴨界,高低找個爺們舒坦舒坦?”
昌喻來了興趣:“哪個陶家?”
楚擎剛要開口,尋思還是算了,陶瑸這老頭也是宮中的老師,自己亂說的話再讓這老頭知道。
鐘聲響起,正好未時了,楚擎趕緊說道:“講課講課,教授算學。”
昌喻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感情墨跡半天,聽了個寂寞。
看著楚擎,太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嘿嘿一笑,又開始讓他老弟讀《尚書》了,故意和楚擎對著干。
見到楚擎授不了課,太子很是得意,笑吟吟的望著楚擎,一副氣死你氣死你的幼稚模樣。
楚擎非但不生氣,反倒是對太子略微改觀。
他原本,還以為這小子會耍太子的威風,或是找天子編排他,可這小子無非就是坑坑他老弟,明顯是小孩子心性,討厭歸討厭,卻不至于令人恨的咬牙切齒。
一下午就這么過去了,楚擎也不急,到了酉時,沖著倆孩子施了禮物,離開了養儀堂出宮了。
楚擎走后,說的口干舌燥的老二嘆了口氣:“皇兄,楚先生是父皇…”
話未說完,昌喻突然又咳嗽了起來,這一次,竟然生生咳出了血。
昌賢大急,失聲喊著人來。
屋外的禁衛沖了進來,御醫也一直在外面候著,又是把脈又是灌湯藥的,將太子折騰的死去活來,足足過了半炷香這才好轉。
“皇兄,我扶你回東宮歇息吧。”
老二剛要攙扶,昌喻一把將他推開:“滾開,孤不用你攙。”
“皇兄…”
昌賢滿面痛苦之色,隨即對周圍的禁衛和御醫們打了個眼色。
禁衛和御醫似是早就習慣了,頓時跑出了屋子,跑的遠遠的。
胸膛起伏不頂的昌喻罵道:“怎地,你還怕人知曉,你還怕丟人,你這無心肝的家伙,少在這里假惺惺。”
“皇兄,我…”昌賢的雙目流出了豆大的淚珠:“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皇兄莫要再惱怒生氣,越是生氣,身子…”
“哈,你不是巴望著我早點死掉嗎,孤不死,你定是寢食難安對吧,少在孤面前做戲了,你騙的了天下人,卻騙不了我,再惹孤,孤去告訴父皇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畜生!”
“皇兄。”昌賢擦著眼淚,猶豫了下后說道:“我…我早已和父皇道出實情了。”
“什么?”昌喻面色大變,脫口叫道;“你傻了不成,你若說了,你日后要如何成為…”
說到一半,昌喻住了口,冷哼了一聲,隨即將手中的竹簡狠狠仍在了昌賢的臉上:“孤沒有你這樣的兄弟,日后少稱呼孤為皇兄,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