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一臉懵逼,看向福三。
福三腦袋還暈暈乎乎的,可能有點腦震蕩,直勾勾的抽著陳言。
陳言總覺得福三有點木了吧唧的:“你看什么。”
福三:“看我二大爺。”
陳言:“…”
江月生走了進來,滿面關切之色:“陳大人無礙吧。”
楚擎翻了個白眼:“陳言死回來之前,還天天陳副統領的叫著,陳言一回來,又管我叫楚大人了。”
江月生啞然失笑:“不過是稱謂罷了。”
看向陳言,江月生收起笑容:“十一具尸體,只有李森一個活口,都被帶回了城中衙署,查驗過了尸體,除五位京營與李森私逃的軍卒親隨外,還有六人,皆是死士,應是吳王死士。”
“吳王的死士?”
“不錯,口中無舌。”
楚擎好奇的問道:“口中無舌是什么意思?”
“被割了舌頭,吳王豢養了許多死士,這些死士,皆是無舌,傳聞吳王封地中就有一處無舌營,數百人,皆是口不能言。”
“那他們互相之間怎么溝通啊。”
“需打手語。”
“我去,這也行。”
楚擎大致腦補了一下,幾百個啞巴在一處軍營中生活,這要是吵架的話,一幫人那不得和火影結印似的。
江月生看向福三,略顯敬佩:“若不是福三兄弟,想來今日楚大人兇多吉少,福三果然是虎賁之士,那些刀痕,皆是一刀斃命。”
坐在床上的福三看向江月生,直勾勾的,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被一鵝卵石敲傻了還是怎么的,木呆呆的。
陳言深以為然,對楚擎說道:“雖你過了年歲,可若是學些軍中的把式也可保命,日后出了事,也有幾分自保的手段。”
一聽這話,楚擎不樂意了:“怎么聽你這話,我就是個累贅啊,今天我就是沒發揮好,最后…最后我也取得了關鍵性的作用好不好。”
陳言似笑非笑:“憑你?”
“怎么看你這表情不相信啊,那咱們就賭一個面包機的。”
“面包機是何物?”
“算了,沒事了。”楚擎覺得就今天這事,自己要想吹牛B,那是一點余地都沒有。
“總之,學些自保的本事總是有好處的。”
陳言還真挺關心楚擎的,就是有點毒舌,笑著說道:“若是日后在京中飛鷹走馬,和其他紈绔起了爭執,也能占幾分拳腳便宜。”
“京中紈绔,大哥,那和刺客是一回事嗎。”楚擎翻了個白眼:“要只是區區京中紈绔,我能整死他。”
“誒呦,不少紈绔子弟可都是武將之子,你能打的過。”
楚擎梗著脖子叫道:“我是打不過,但是我能讓他賠不起!”
讓陳言這么一數落,楚擎還真往心里去了。
練武,那肯定是沒那個悟性和根骨的。
想了想,楚擎漸漸認真了起來。
要不,練點啥暗器之類的,就比如,石灰粉,辣椒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