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楚文盛和抱自家大金毛似的,又給楚擎抱到了凳子上,氣呼呼的說道:“命險些都丟了,還做什么事,爹長這么大,也沒求過你,就當爹求你了,不做這副統領了。”
“那上次您讓我去陶家求親那事怎么說,那次您不也求孩兒了嗎。”
楚文盛哈哈一笑:“那你也沒辦成啊。”
楚擎:“…”
福三又露出了智慧的小眼神。
成不成的,也不好說哇。
“擎兒啊,為父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那您別講了。”
“好,那為父就和你開門見山了。”楚文盛回頭看了眼,隨即低聲說道:“這天子,不值你如此用命。”
楚擎神情微變:“怎么說?”
“擎兒可曾面見過天子?”
楚擎搖了搖頭:“沒。”
“那便是了,若是你見到了,自然就知曉了。”
“孩兒還是不懂,這天子…”
“這話,為父只和你說,你千萬不要傳與外人。”
“嗯,您說就是。”
楚文盛坐在了楚擎旁邊,沉沉的嘆了口氣:“這天子,長著一雙丹鳳眼。”
“額…然后呢?”
“獅鼻闊口、粗眉丹鳳眼、鼻翼豐滿、印堂開闊。”
楚擎皺著眉:“孩兒還是不明白。”
“哎呀,怎地還是不明白,爹爹一看這天子面向就知曉。”
“知曉什么。”
“這新君長的一副不怎么聰明的樣子。”
楚擎:“…”
“怎地,擎兒不信?”
楚擎滿面呆滯:“孩兒也…也不是不信,您看我理解的對不對啊,你對天子頗有微詞,就因為天子看起來一副不怎么聰明的樣子?”
“嗯。”楚文盛點了點頭:“大抵便是如此。”
“我…”
楚文盛正色說道:“這新君,怕是做不了幾年龍椅。”
“爹,我再確定一遍,你沒說玩笑話吧?”
“胡鬧,爹豈會拿天子的容貌與你說笑。”
楚擎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因為拿天子容貌說事,本來就不是很嚴謹。
“就這個原因?”
“大抵如此,除此之外,這天子小肚雞腸,心眼和針尖那么小,非是明君,爹看他就來氣。”
楚文盛還真是這么想的,越說越來氣,氣哼哼的叫道:“比之太上皇,差的不止一籌,不值咱哥倆用命,擎兒可是懂了。”
楚擎略微郁悶:“孩兒知道您肯定不會害我的,這個我知道。”
“那是自然,咱哥倆可是親父子,爹哪能害你,聽爹的話,趁著養病這由頭,將差事卸了,不做這千騎營副統領。”
“可要卸了千騎營副統領這差事,我可能還得把爵位退回去。”
“爹都說了,這天子不值咱哥倆用…”
“爵…爵位?”楚文盛說到一半,愣了一下:“什么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