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等一下。”
楚擎站起身,然后給福三打了個眼色,二人走向了后院。
“三哥三哥。”楚擎看向福三的頭:“你的封印破除了嗎?”
陶若琳回陶府了,楚擎只能指望曾經數次“曇花一現”的福三了。
福三滿面茫然:“封印?”
“哎呀,就是我想揍他,但是得師出有名,必須師出有名,明白嗎。”
“不明白。”
“總之就是想揍他,三哥你想個理由。”
福三的雙眼,再無前幾日那散發智慧的模樣了,顯得有些癡傻。
楚擎嘆了口氣,看來封印更加穩固了。
“少爺,您想打他,打就是了,他不過是個商賈,您可是千騎營副統領。”
“倒也是。”楚擎思考了片刻,隨即將腰牌摘了下來,遞給福三:“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福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就是用這腰牌,讓他知道這腰牌的含義,讓他知道,千騎營副統領揍他,不需要理由。”
“腰牌?!”福三恍然大悟:“這次小的明白了。”
楚擎拍了拍福三的肩膀:“一會看我眼色行事。”
“小的知道了。”
商量好后,二人走了回去。
楚擎想好了,一會就用語言各種擠兌對方,只要對方敢出言不遜,三哥上去就揍,揍完后將千騎營副統領腰牌甩對方臉上,讓對方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金老爺,你這么晚過來找我,就是因為牙行的事啊,本官封你的牙行,是因為…”
楚擎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了,因為福三鬼鬼祟祟的站到了金志遠的身后。
“楚大人,因為什么?”
“因為,因為…”
楚擎有點傻了,福三突然將腰牌仍在了地上,然后踢到了金志遠的腳下,也就是石凳旁。
金志遠沒注意到福三身后的小動作,滿面緊張:“楚大人,您倒是說啊,到底是因為什么?”
“因為…”
“少爺,您的腰牌呢?”福三突然大叫一聲,嚇了金志遠一跳。
楚擎一臉懵逼,下意識看向金志遠腳下。
正當楚擎不明所以的時候,福三一個大嘴巴子給金志遠呼倒在地。
“他娘的,連我家少爺的腰牌也敢偷,兄弟們,打他!”
福三話音一落,周圍的探馬瞬間撲了上來,各種型號的腳丫子照著金志遠就是一頓踢。
“冤枉,冤枉啊,老朽怎…”
福三一腳踹在了金志遠的臉上,后面的話,這老小子說不下去了。
楚擎都看傻了,至少十秒,足足十秒,七八個人,幾乎將金志遠踹的暈厥了過去。
福三還擱那演呢:“還不快將我家少爺的腰牌交出來!”
楚擎一看金志遠都被快被活活踢死了,連忙叫道:“別打了,都住手!”
一群人散開,鼻青臉腫的金志遠雙眼已經對不上焦了,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即便是這樣,金志遠還下意識的叫道:“沒,我沒偷。”
楚擎都被氣笑了,正在這時,金志遠突然見到石凳下面的腰牌,連滾帶爬伸手將腰牌抓在了手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出了聲。
“腰牌在這,在這,在這呢!”
楚擎連忙伸出手,裝作滿面歉意:“原來是誤…”
“會”字沒說出來,福三又是一腳踹在了剛剛洗清冤屈的金志遠的頭上。
福三振臂高呼:“賤骨頭,果然是你偷的,非要挨頓打才交出來,兄弟們,繼續打!”
探馬們再次一擁而上,開始了第二輪慘無人道的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