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側目看了眼楚擎,沒吭聲。
您那是一見鐘情嗎,小的都不好意思拆穿您,您就是饞人家身子。
“真巧。”陶若琳笑的花枝亂顫:“我也是。”
楚擎滿面驚喜:“真…”
“的嗎”倆字沒說出來,楚擎滿臉郁悶。
真的個屁啊,就陶若琳這種女子,如果對誰能一見鐘情才是見鬼了。
楚擎是發現了,陶若琳損人是真有一套。
知道自己說假話,然后也說是對自己一見鐘情,不是損人是什么。
支著下巴,陶若琳巧笑嫣然:“遇到你之前,無聊的緊。”
“正常,人生都有這個階段。”
“階段?”
“不錯。”楚擎笑著說道:“人生四階段,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沒到這四個階段,或者處于階段與階段的間隙之間,就會十分無聊,現在你遇到我了,我遇到你了,我們就不會再無聊。”
“愛上一個人?”
陶若琳念叨了四遍,不解其意。
福三打了個飽嗝,也不知道是真撐著了,還是真懂了,喃喃自語道:“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有道理。”
楚擎老臉通紅:“你是不是背著我吃羊肉了,怎么滿嘴騷話呢。”
“小的沒聽懂您的意思,沒吃羊肉啊。”
福三無知的表情,完美的掩蓋住了他的智慧小眼神。
懶得搭理福三,楚擎看向陶若琳,心里還是沒底,談起了正事。
“你說,天子去了大棚,見到那么多錢后,應該不會再找我麻煩吧?”
“安心便是。”
陶若琳一副毫不擔心的模樣說道:“不過我覺著,你應教訓教訓禮部,小六說,禮部尚書曹悟今夜伴駕,想來,他也是去了宮中告你的黑狀。”
福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猶豫半晌:“少爺,您還是個禮部留個活口吧,如今禮部已經折了兩個侍郎,一個郎中,三個管事了,因周有為一事,禮部還換了半數官員。”
“婦人之仁。”陶若琳反駁道:“你家少爺掌管千騎營,千騎營是天子親軍,若是朝臣不懼,又算什么親軍,如今禮部傷筋動骨,你家少爺若想震懾群臣,正好拿禮部開刀,不要總是被欺辱了才想著反擊。”
“也對。”
福三傻笑一聲,撓了撓后腦勺。
這就是福三聰明的地方,對于不懂的領域,他從來不和別人爭論,也不問。
楚擎笑道:“三哥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其實禮部倒下這么多人,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在楚擎眼里,不是他要手撕禮部,而是這群禮部官員自找的,其中不少人都是倒霉催,就這群倒霉催,拿打火機點屁都容易給煤氣管道炸了,就算自己不出手,如周有為章松陵之流的,也得早晚完蛋,注定的事。
不過陶若琳說的也有道理,千騎營在他的帶領下,做事越來越高調,而且什么都管,也引發了朝臣們的不滿,既然如此,是要表現出強硬的態度了,這話一點都不錯,不能總等別人找自己麻煩,想杜絕這種情況,就要先找別人麻煩,多找幾次,就沒人敢得罪自己了。
思考了片刻,楚擎覺得是應該拿禮部開刀,也可以捎帶腳折騰折騰刑部。
現在禮部少了兩個侍郎這個肥缺,內部并不團結,有資歷的官員都在競爭,六個人能建出七個微信群,此時不搞,更待何事。
“那就搞禮部吧。”楚擎敲了敲桌面,樂呵呵的說道:“千騎營在我的帶領下,將會威風八面震懾群臣。”
“不知羞,朝臣本就懼怕千騎營,你如今行走在這暢通無阻的坦途之上,卻不知,早已有人滿身鮮血的開拓過。”
楚擎瞳孔一縮:“你開車呢吧?”
陶若琳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指,陳言率領千騎營時,本就闖出了偌大的威名,起初為了組建這千騎營,陳言不知受了多少苦,你可莫要辜負了他。”
“哦,是這個意思嗎?”楚擎滿面狐疑之色,總覺得對方是個隱藏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