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略微恍惚,一直沒拿正眼瞧過人的拓跋樂沒想到面前竟是一位如此絕美的女子。
“你是誰?”
陶若琳扯了扯兔子耳朵,站起身躲到碧華后面,嘻嘻一樂:“你娘。”
楚擎哈哈大笑,虛榮心得到空前滿足。
雖然他不懂圍棋,但是他覺得拓跋鷹很能裝。
雖然不知道拓跋鷹為什么這么能裝,但是陶若琳比他還能裝,而且是那種有實力的裝。
拓跋鷹作為一個涼戎人,竟然有著很好的涵養,平白無故多了雙父母,卻只是又坐了下去,轉過身。
大馬金刀往那一坐,對周圍虎視眈眈的探馬們視若無睹。
“這位姑娘…”拓跋鷹微微挑了挑眉:“棋,為謀略,你定不是無名小輩,為什么我想不出中州有這么一號人物。”
又看向楚擎,拓跋鷹露出了莫名的笑容:“年歲不大,不穿官袍,又是白面書生,弱不禁風,平日里帶著個個嘴臭的護院…千騎營,楚統領。”
楚擎與福三對視一眼。
楚擎樂了:“三哥,聽著沒,他夸我是白面書生,哈哈。”
福三也樂了:“少爺,小的這么出名嗎,連涼戎人都知道小的。”
陶若琳一巴掌呼在楚擎的胳膊上:“他是夸你們嗎。”
“楚統領,你率人闖了進來,所為何事,若是無事,還請離開,過上一時半刻,我還要去京兆府。”
“京兆府?”
“不錯,心里,總是惴惴不安,剛剛幾位隨從要在京中轉轉,不知何時能回來,若是入夜后再不回來,或是…”
拓跋鷹頓了頓,自言自語道:“或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得去京兆府報官。”
說什么來什么,江月生滿面陰沉的走了進來,雙目快要噴火一般,來到楚擎身旁,死死的盯著拓跋鷹。
福三問道:“涼人出事了?”
“去晚了一步,北市的兄弟們飛鴿傳書,六名涼人,招搖過市,上百百姓對其拳腳相向。”
拓跋鷹哈哈大笑:“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中州昌朝,嘖嘖嘖,倒是民風彪悍,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不起嗎,竟毆打外使,可得好好與你們的朝廷說道說道。”
江月生又氣又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是故意的!”
“問的不是廢話嗎。”楚擎猛翻白眼:“人家就吃準了要挨揍,故意出去的。”
“找死!”
江月生走上前去,一腳將擺著棋盤的石桌踹翻,怒不可遏:“涼狗,你就不怕無法活著離開我大昌的地界嗎。”
拓跋鷹的笑聲更加刺耳了,笑聲一收,突然從靴中抽出一把割皮刀,手掌長短。
短刀出鞘之聲不絕于耳,周圍探馬們嚴陣以待。
誰知這拓跋鷹卻調轉刀口,對準了自己的心臟部位,望著江月生,滿面挑釁之色。
“你只需…輕輕一推,就可宰了我,若是有膽的漢子,來啊。”
“你…”
江月生氣的暴跳如雷,自然不敢真的將拓跋鷹怎么樣。
眼看江月生下不來臺,就在此時,陶若琳一巴掌呼在了碧華的屁股上。
“呀,想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