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兩把強弓,扔那狗日的面前,就說私藏違禁品,栽贓他。”
楚擎苦笑連連:“鴻臚寺寺卿,六部九寺,朝堂大員,這種法子可不能用。”
“小的沒說找俞天倫啊,咱找他下面的人,他下面的人,可不是什么朝堂大員,就說那個鴻臚寺的主事,欺辱過曹琥的那個主事,一看就知是個慫貨,從他的口中問出來,鴻臚寺到底有什么貓膩,這不就成了嗎。”
楚擎霍然而起,指著竹簡說道:“三哥,明天我就找個教書先生,高低讓你把字都給認全了。”
一語落畢,楚擎奪門而出:“二狗,快,點齊人馬,收到線報,今夜港口,鬼佬和黃毛強進行交易!”
江月生跑了出來,很困惑,剛要開口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大呼小叫了一通,叫齊了二十余名探馬。
一群人出了衙署,楚擎上了馬車,直奔曹譚住處。
曹譚不住泰安坊,他的地位沒到那,而是在城西。
城西也有一片住宅區,多是那些品級不高不低的臣子居住之處。
福三趕車,楚擎和江月生坐在車里,后面跟著快步跟上的探馬們。
江月生滿面苦笑,楚擎毫不隱瞞的說了他的計劃,倆字,誣陷,誣陷曹譚,從而逼迫這家伙透露出俞天倫的弱點和鴻臚寺的貓膩。
正如福三所說,鴻臚寺肯定有問題,所以這種事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找出問題在哪就行了,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當然,如果無法確定有問題,那就另當別論了,折騰一大通,發現沒問題,那千騎營肯定是要倒霉。
所以一切都建立在鴻臚寺有問題的前提下,只要找出了問題在哪就行,怎么找出來的,不重要。
依江月生光明磊落的性子,肯定是不贊同的。
但是沒用,因為少數服從多數,楚擎剛才發起了投票,參加投票一共三人,楚擎,福三,江月生,二比一,江月生沒有逼逼權。
到了曹府外,福三一腳給中門踹開,嚇的門口的門子和下人們瑟瑟發抖。
福三大吼一聲:“千騎營栽贓,攔者死!”
江月生一把給福三推開,氣得夠嗆:“千騎營查案,無關人等退下。”
探馬們腰挎長刀魚貫而入,穿著里衣的曹譚跑了出來,一看是楚擎,臉都白了。
“楚…楚統領,您這是…”
楚擎剛要開口,福三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接給曹譚呼倒在地。
“自己犯了什么事,你心里還不清楚嗎!”
曹譚捂著臉:“我…”
福三冷笑連連:“不怕你狡辯,人證物證俱在,也別想著尋人,俞天倫如今是自身難保。”
冷汗,瞬間打濕了曹譚的后背,面無血色。
沒等站起身,福三又是一腳給這家伙踹到在地:“姓曹的,你死定了,你以為老子和我家少爺前幾日去你鴻臚寺門口蹲了許久是游玩嗎,還是以為在城門讓武卒攔住你與那瀛人皇子是巧合,蠢貨,你的破事,我家少爺早知曉了,盯你很久了!”
曹譚面色劇變:“冤枉,冤枉啊,那銀票雖是我送的,可都是俞大人,是俞天倫指使下官送去使團那里的,與下官無關啊,下官是冤枉的。”
福三面如常色,退回到了楚擎身后
楚擎和江月生倆人,一臉呆滯。
銀票,什么銀票?
背著兩把強弓的王通通跑了進來:“大人,藏在哪里,藏他書房里還是藏他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