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沒好氣說道:“他又來做什么?”
“不知。”
肖軼詢問道:“那末將先告退。”
“沒事,你待著吧。”
楚擎也是無心之語,根本忘記了肖軼和吳王的關系。
最主要的是,肖軼聽到吳王來了,神色如常。
肖軼跑上角落里和福三一起看昌律去了。
就這么幾天的功夫,肖軼和福三混的和親哥倆似的,讓江月生很是嫉妒,他是死活不明白,福三為什么從來不懟肖軼,總懟他。
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肖軼從來不裝B。
吳王很騷包,穿著蟒袍,雙手插在玉帶上,被探馬帶進來后,那表情,那走路的姿勢,和跑親戚家串門似的。
往那一坐,吳王四下打量一番,目光掃過肖軼和福三時也沒停留。
“堂堂的千騎營大統領,班房豈能如此寒酸。”
楚擎翹著二郎腿:“那你資助個十萬八萬的,我重新修葺一下。”
“你怎地開口閉口就是錢。”
“說,找我什么事,我這忙著呢。”
昌承恪也不氣惱,笑著問道:“本王怎么說也是當朝王爺,有吳王封號的王爺,你怎地如此不知尊卑。”
“大哥,我是天子親軍,你什么個鳥樣,天子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讓我怎么對將來一定會成為亂臣賊子的你表示出尊敬?”
“倒也是。”昌承恪哈哈一笑:“真性情,本王欣賞你,好,待有朝一日本王奪得大寶,你也為本王統領親軍如何。”
“你怎么不去印度玩蜥蜴去?”
“蜥蜴是何物?”
楚擎懶得搭理這家伙,哈氣連連。
昌承恪就和個精神病似的,拍了拍桌子:“來人,為本王奉茶。”
福三根本沒動彈,門口的江月生裝作沒聽見。
千騎營就這樣,楚擎什么臉色,他們就什么臉色,除了黃老四,楚擎看誰不順眼,他們也看誰不順眼,毫不掩飾的不順眼。
肖軼不了解這個情況,傻了吧唧的站起身提著茶壺走了過去。
昌承恪抬起頭,突然愣了一下:“咦,本王為何瞧著你有幾分眼熟?”
肖軼給昌承恪泡著茶,不以為意的說道:“我是你兒子。”
“本王還是你爹呢。”昌承恪沒好氣的看著楚擎:“你這手下怎地胡言亂…”
說到一半,昌承恪突然面色大變,又扭過頭,望著肖軼:“你…”
肖軼微微一笑,樂呵呵的。
昌承恪騰地一下站起身,滿面不可置信:“軼兒?!”
昌軼將茶杯放在桌上:“看,就說我是你兒子吧,還不信。”
楚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