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間，覺得有些搞不清楚，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秦衍低頭盯著她不斷眨著的眼睛。
“回答不了？”
季繁抿了下唇，“那個……秦老師，我覺得我可能需要點時間，捋清楚我自己的思緒，我現在頭腦有點胡亂，我覺得自己不適合盲目的開口說話！”
畢竟她不想錯失一個機會，但又有些害怕，因此會拉開距離。
“最后一個問題！”
“什么？"
"靠近其他人這么近，是什么感覺？驚嚇，還是緊張？”
“……”
還是試探，季繁覺得答這兩個問題結果是一樣的，她盯著他的目光看了看，試著鼓起勇氣，“除了拍戲，沒人靠這么近！”
“拍戲都是有劇本的，只是戲劇里的情緒！”
不太存在什么緊張，或者是驚嚇，不過即便有，季繁自己也能清楚的知道，只可能是驚嚇，不可能是緊張。
秦衍的眉頭不自覺的舒展開來。
“季繁，你是不是從來都沒真的喜歡過那個周鋒？”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季繁有些不解，秦衍卻專注的看著她，“回答我的問題！”
“其實……確實談不上愛，只是剛一起出道的時候，他對我挺照顧的，而且或許是家庭關系吧，那時候我覺得唯一的溫暖，來自周鋒！”
“而且每次再家里遇到的窘況，他也都在，那時候他裝的很像，感覺他從來沒嫌棄過，一起設定了目標，一起好像就自然而然的覺得志同道合！”
秦衍沒來由的心底一緊。
聽到小姑娘沒對他有那么深的感情本是應該高興的，可是聽到那些話，心里還是有些心疼她。
“所以，他靠近你，你不會有緊張的感覺？？”
季繁有些無奈的笑了下，“或許如果我能跟正常女友一樣，跟他有那些親密舉動，他就不會出軌季柔了！”
“他清楚的告訴我的，他是個男人，我得做法他忍無可忍，不過或許真的是因為沒有什么深刻的感情，對于親近，本能的排斥！”
秦衍有一次勾唇笑了，小姑娘沒看懂，只覺得今晚的他很奇怪。
從來不八卦的他，竟然在問自己和周鋒的事情，不過既然他問了，自己就回答，剛好，季繁覺得自己也可以反過來，試探一下這個大影帝啦！
秦衍心情愉悅，因為小姑娘跟他那么近了，都沒有排斥他。
加上綜合表現，秦衍心里已經有了基本認定。
“有什么愿望嗎？”
愿望？
季繁想了下，“我嗎？我得愿望那還不簡單，成功拜托黑粉，走上事業巔峰，最重要的是，永遠不缺錢花！”
秦衍笑了，還真是喜歡小姑娘這個真實勁兒。
他坦然看著她，“這個簡單！”
“簡單？？”
一點也不簡單好嘛，而且她還有個最重要的沒說，想做到這一切，是為了想跟你匹配呀……
秦衍：“不簡單嗎？抱緊我這個大腿，整個秦氏都是你的，還擔心演不了女主角，沒有錢花？？”
季繁愣了，“你這是……真的打算要跟我結婚？？”
秦衍：“來真的。你敢嗎？？”
“……”
太戲劇化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呢！
不會為了讓自己亮出底牌，下這么大個賭注吧？
如果真的喜歡自己，直接表白就可以了啊，為什么要搞什么假戀人的合作模式？？
季繁覺得還是不能盲目回答，還是得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