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花姐還在陪笑,故意拍了下玲蘭的手臂,“你這丫頭,給戰先生獻藝還提什么要求,趕快去唱!”
玲蘭卻鄭重的看向木花姐,把手里攥著的錢展示給她看。
”我是想跟您提要求!“
”這個既然是戰先生的打賞,我想自己支配這次的賞錢!”
畢竟他出售闊綽,不是每天都能遇到這么闊綽的客人的……
木花明顯臉色微變。
“玲蘭,你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做人也不能太貪心!”
玲蘭面色很平靜。
“我只有一個要求,這些錢,分給后面那些不能上臺的人!”
“這……”
木花面露難色,這可是這么多錢啊,整個舞廳三天也未必能有這么多收入……
見她不舍得樣子,戰錫直接勾了唇。
很闊綽得從兜里又掏出幾張大鈔,塞進木花得手里,“能用錢解決得問題,就不算為難得要求,你覺得呢?”
一看又鈔票塞到自己得手里,木花立刻亮了眼睛。
臉上得笑容也再次浮現,“戰先生說的對,說的對!”她還是很痛心的看著玲蘭手里的鈔票,“行了,你趕緊唱,唱完下去給他們分!”
“他們那邊,我去告訴!”
整個舞廳又圍繞上了玲蘭的歌聲,而戰錫在下面,端著酒杯品著酒,視線始終落在她的臉上,偶爾微閉雙眼,享受的很。
接連三日,基本都是如此的場景,戰錫的不停撒錢讓大家都意識到,他看上了這個女人。
而終于在玲蘭嗓子不太舒服,退場以后,戰錫出現在了她的休息室里。
一杯溫水遞給她,玲蘭還客氣的點頭說了謝謝。
可這水杯握在自己手里的同時,也被蓋上了戰錫有些粗糙的大手,玲蘭本能的向后一縮,可是卻奈何他握得緊,根本沒拽出來。
之前每天來都跟他逢場附和那么幾句,是因為想要探聽一點戰默得消息。
以便于早日完成任務。
可現在,玲蘭盯著他得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眼底傳遞得信號太明顯,玲蘭頓了陣,才佯裝淡然得勾了下唇。
“戰先生,您握著我得手,叫我如何喝水!”
原本想輕巧帶過得,可今天得戰錫似乎就是有備而來得,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身體前傾,將玲蘭抵到身后得化妝臺上。
“以后,跟我回家,只讓我一個人聽曲兒可好?"
玲蘭淡淡得勾了下唇。
“戰先生真是說笑了,我一介舞廳賣藝得,怎么能登的了戰家的大門!”
“是嗎?"
戰錫卻挑眉,意味深長的眸子帶著探尋的意味,“那我之前怎么聽說,玲蘭跟我二弟也是關系甚好的!”
玲蘭目光微躲了下,隨即又坦然。
“您二弟?您說的是戰長官?"
"玲蘭跟戰長官只有一面之緣,還是戰長官出手救了玲蘭,雖然感激,但也未曾再見過面!”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