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萬……陸總您這是開玩笑吧?”
男人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拉住轉頭就走的男人,卻被兩個黑衣保鏢攔住了去路。
“我像是這么閑,閑到要和你們這群垃圾開玩笑嗎?”
陸韶欽冷漠的回頭,瞥了眼被自家保鏢壓在地上:“至于他,要告你們隨意,他也只配讓我花這點錢了。”
“陸總,我女兒可是受了很大的心理創傷,她可是處……”
男人還想討價還價,卻在男人冷冷的眼神中,禁了聲。
“姐夫!是他們陷害我的!”
一旁被兩個黑衣保鏢壓在地上,一身灰色運動裝,頭上還流著血的大男孩掙扎著吼道。
“是那個女的讓我幫她補習,我為了賺錢才來這個酒店,被他們下了藥,是他們是賊喊捉賊!”
“你……你這個禽獸,你自己對我做出這種事,現在還要誣陷我嗎?”
一旁安靜站在父親身邊的女孩嚶嚶哭訴,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望而生憐。
男孩倔強地咬牙“哼”了一聲。
“小遠!”宴九黎有些看不下去,徑直走過去。
將被保鏢摁在地上的林遠抱住:“你怎么樣,怎么受傷了?”
“姐,你怎么來了?”林遠望著自家姐姐,慚愧地低下頭:“我不想麻煩你的。”
“你是我弟弟,發生這么大的事,你就想一個人抗嗎?你想怎么抗?”
宴九黎掏出手帕,小心地幫林遠擦拭頭上的血漬。
“大不了就是告上法庭,讓法律來還我公道。”林遠咬牙道。
“哼,幼稚。”陸韶欽低頭,冷眼看著他們姐弟二人,嗤笑一聲。
“告就告,我們這可是有證據的!”
剛才站在一邊,和陸韶欽討價還價的男人上前一步:“我女兒身體上有好幾處瘀傷,還有其他被強迫的痕跡!”
“是你們下藥害我!”林遠急切道。
“那你也和這姑娘睡過了。”陸韶欽一臉冷漠地嘲諷:“就算最后法庭判你無罪,你這被潑上去的臟水,還洗得掉嗎?”
宴九黎雙眉鎖得更深,陸韶欽這話說得沒錯。
雖然她堅信自家弟弟是被人騙了,但是對方一口咬定他,必然是有備而來。
就算鬧到法庭,先不管如何判決,輿論一定是偏向同情弱勢一方,對自家弟弟極其不利。
何況這件事若是捅了出來,學校會不會直接開除?老師和同學會如何看待?
就算最后自家弟弟真的被判無罪,但是強奸犯的帽子,卻可能會終生都扣在他的頭上,無法翻身。
思及此,宴九黎拍了拍自家弟弟,起身走到絡腮胡面前。
“我看你們也是求財,不想把事情鬧大。剛剛陸總說五萬,這樣好了,我再給你們加五萬,十萬塊,拿了錢就立刻消失,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這位小姐看來就是陸夫人了!”
男人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宴九黎,嘿嘿一笑:“倒是個大美人,不如這樣,你也讓我快活一下,咱們這事就當兩清,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