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到了,是你花了一百萬,找人陷害林遠……”
“我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因為你想控制我,折磨我。因為我提出了離婚打了你的臉,更因為,你想讓我心甘情愿為你的白月光治病!”
“宴九黎,要拿捏你的方法多得很,我…”
“是!你想拿捏我,方法多得很,所以你隨隨便便花了一百萬,我就不得不就范。對你跪地求饒,搖尾乞憐!”
宴九黎后退一步,望著他不可置信地搖著頭:“陸韶欽,你可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渾蛋!”
“我渾蛋?我辛苦救你弟,到最后落得個渾蛋的名號?”陸韶欽逼近一步:“宴九黎,你不會是想反悔賴賬吧?”
“我可以嗎?如果可以,我真想立刻離開你身邊。離你越遠越好!”
這樣,我就不會知道,我當年心心念念,全心全意愛了八年的男人,居然如此讓人感到害怕!
“宴九黎,你夠了!你當年以自殺逼我娶你,現在說離婚就離婚?宴九黎,你以為你是誰?”陸韶欽冷哼:“這場婚姻里,我才是主宰!什么時候結束,我說了算!”
“是,為了主宰我,你不惜做了這場大戲。”
“雖然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真的要感謝這個無賴。”陸韶欽的唇角露出殘忍的微笑:“他替我省了很多麻煩。如果不是他,我還要花時間來找到你在乎的東西,方便拿捏。”
“陸韶欽,你不是人!”宴九黎氣得胃里一陣翻騰:“你沒有心!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為什么?”陸韶欽將手撐在車頂,將宴九黎困在車門與自己之間:“因為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都是一個喜歡勾三搭四,破壞別人婚姻的賤貨!”
“陸韶欽,你怎么罵我都沒關系,可是你憑什么侮辱我的母親!”
“你擺出這幅無辜的樣子,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母親當年做的那些事!”
“我母親怎么了?”宴九黎眉頭緊鎖,她感覺自己和陸韶欽之間有什么誤會,但是她卻無從得知。
“你的母親?哼。你一直瞧不起林伯母,說她是破壞了別人家庭的小三,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才是真正的小三!”陸韶欽道:“她不但破壞了別人的家庭,還害死了人!”
“不可能!”宴九黎搖著頭:“陸韶欽你胡說!我母親…”
“啪”,陸韶欽一巴掌打在宴九黎臉上:“你母親是這樣,你也是這樣!不甘寂寞,嘴上說著愛我,卻仗著這張臉,到處去勾引別的男人……”
“我勾引了誰了!”宴九黎大吼!
“還用我說嗎?”
“陸韶欽,捉賊捉贓,捉奸在床。你沒有證據,不能這么冤枉我!”
“我冤枉你?”陸韶欽冷哼:“那林遠呢?他不是睡了那個女人嗎?”
“那是因為你找人陷害他!”宴九黎絕望地辯解著。
“是啊,我陷害他,還冤枉你和你母親,你們都是無辜的?”陸韶欽抓起宴九黎的臉,眼睛危險地瞇起:“我就是天字第一號的渾蛋,但是這個渾蛋現在要親你,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說著,他俯身,冰涼的唇印在宴九黎的唇上。
宴九黎瞪大了眼睛,口中嗚嗚不停。
“你干什么!”林遠原本想過了打聲招呼,卻聽到了自家姐姐和姐夫的對話。
此刻見到姐姐被欺負,便趕緊沖出來,一把將陸韶欽推開。
“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么在這?”宴九黎驚詫。
“我本來想來找你,告訴你我沒有…”
“你確實沒有,你們兩姐弟,多么無辜。”陸韶欽挨了一拳,此時抬手抹掉唇角的血跡,冷笑道:“是我陷害你。”
“姐,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是姐夫陷害我?”林遠問道。
“沒事。”宴九黎不想將林遠扯進來,他還是個大學生,還有大好前途,他沒辦法和陸韶欽這個惡魔斗:“你先回學校,這里的事姐姐會解決。”
“姐!”林遠拉著宴九黎:“可是我看到他打你!他這是家暴!”
“他…”宴九黎咬牙:“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你乖,先回學校。”
“不要,這件事我必須搞清楚,我不能這么不明不白被人陷害!”
林遠義正嚴辭道:“姐,我們去報警吧!”
“不要!”宴九黎搖搖頭:“我們沒有證據,去報警,除了毀了你的前途,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姐,我不能看著他這么欺負你!”
林遠咬牙,他不想讓宴九黎為他犧牲,他想保護她。
“我去找那個無賴,我要讓他出面指證陸韶欽!”
林遠說罷,轉頭朝酒店里走去。
“小遠!”宴九黎無奈,林遠哪里都好,就是太過沖動。
這樣的個性遲早會吃虧。
“戲演完了?”陸韶欽在一旁冷眼看著,此時伸手拉住宴九黎的手:“演完就跟我回去吧,子矜還在家里等著,說要好好感謝你這個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