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顧星辭,宴九黎又去看眼大寶。
醫生說大寶的情況穩定,過兩天就可以接回家休養了。
宴九黎一顆吊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正打算陪著大寶說說話,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猶豫了片刻,宴九黎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是,小九兒嗎?”電話那頭居然是許久未曾聯系的,陸邵欽的父親——陸天成。
宴九黎愣了片刻,方才開口:“嗯。陸伯伯,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嘆息了一聲,隨即無奈道:“現在,對我已經這么生疏了嗎?”
宴九黎沒有回話,她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什么。
“就算你和邵欽已經不在一起了,我也一直把你當作女兒一樣看待。”
他說著,又深深嘆了口氣:“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也是我……當年沒有對你母親伸出援手,導致她……”
“我也從來沒有和邵欽好好溝通,其實當年,我并不知道你是她的女兒,不然,我絕不會任由邵欽冷落你的。”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宴九黎開口,打斷了陸天成的絮絮叨叨。
“是,已經過去了。過去了……”
“小九兒,不知你還愿不愿意,再見我這個老頭子一面。”
“陸伯伯您說的什么話,我也一直很感謝您,我在陸家的時候,您曾經幫助我很多。”
“如果小九兒你還愿意見我,那我過幾天的六十大壽,你愿不愿意來參加?”
宴九黎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盡管她已經決定和陸邵欽斷了聯系,可是陸天成,畢竟曾經幫過她,亦幫過她的母親——
母親的日記里,也曾經寫到,他偷偷地給了她一些錢,希望能夠幫她渡過難關。
只不過后來這些錢,還是被她的賭鬼老爸找到搶走,母親才會抑郁而終的。
……
與此同時,一直在躲避警方追捕的宴子衿,悄悄開門,迎來了一位“貴客”。
“嗚嗚嗚,伯母,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一見到莊瑾瑤,宴子衿就開始哭訴。
莊瑾瑤眉頭一皺,不動聲色地退開半步,不想讓那些眼淚弄臟了自己名貴的旗袍。
“哭什么哭,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怎么對付你那個賤人姐姐!”
宴子衿止住了哭聲,抬眸看了莊瑾瑤一眼:“該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可是邵欽哥哥他,他心里只有那個賤人!”
“他對我也已經失去了憐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淚。
莊瑾瑤恨鐵不成鋼地瞥了眼女人,咬牙道:“沒有辦法就坐在這束手就擒了嗎?那我干脆叫警察來,把你抓了干凈。”
“不要啊!”
宴子衿慌了,急忙抓住莊瑾瑤的手祈求道:“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給警察。我不想坐牢!”
莊瑾瑤厭惡的皺眉:“其實,我倒是有個絕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