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海滿眼警惕地看著對方。
這個名字在他記憶里已經很久遠了，如今對方突然提起，瞬間就將這段記憶給拉了回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提起她？”蕭海又冷聲問道。
“你的態度很不對勁啊。”蒙著面的柳凡淡淡說道，隨即一巴掌扇在蕭海的臉上，痛得他齜牙咧嘴，半邊臉頓時就紅腫起來。
“你敢打我？”蕭海一臉憤怒。
他之前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打過？
“啪——”
他話剛說完，另半邊臉又被打了一巴掌，同樣迅速變得紅腫，痛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這混蛋下手也太重了。
“你他媽——”蕭海氣急敗壞地說道。
“啪——”
回應他的又是一巴掌，打得他都快痛暈過去了。
“別……別打了。”蕭海用手捂著臉，連忙求饒道。
“我問你答，如果敢不回答，或者是騙我，死。”柳凡又冷冰冰地說道。
“好好，我回答就是。”蕭海不敢反抗，連連點頭。
“說，慕容霜當年是怎么死的？”柳凡開口問。
“就是病死的。”蕭海老老實實地回答。。
“病死的？”柳凡冷笑道：“我看不對吧。”
說完，他又死死地盯著蕭海的眼睛，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蕭海趕忙說道：“的確是病死的，這個事情當年很多人都知道，不可能騙你。”
柳凡眉頭微微皺起。
他看得出來，蕭海并沒有撒謊，因為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這么說，蕭海并不知道當年的實情？
“那當年慕容霜下葬之后，她的棺材有沒有被人打開過？”柳凡又繼續問道。
“啊？”蕭海懵了一下。
他隨后就搖搖頭：“下葬后的棺材又怎么可能會被打開？”
柳凡見他神色如常，同樣不像說謊的樣子，心里更加納悶了。
這件事情蕭海也不知道？
蕭海心里暗暗猜測著對方的身份。
這家伙誰啊，怎么老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當時誰給慕容霜治的病？”柳凡又冷冷問道。
蕭海唯唯諾諾地說道：“當時慕容霜生了病，我們找了很多醫生都沒轍，后來來了一個很有名望的醫生給她看病，一開始還好好地，很快就痊愈了，但是過了半年之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慕容霜一下子又病了，而且發展成了病危，直到后面徹底無法治愈，香消玉殞。”
柳凡很快就抓住了重點。
應該就是那個醫生給自己師娘下了藥，以至于無法醫治，最后只能殞命。
“那個醫生是誰？”柳凡咬牙切齒地問道，眼中滿含殺氣。
“白致中。”蕭海不敢隱瞞。
“白致中？”柳凡愣了一下，又緊握著雙拳，眼中的殺氣已經濃郁到極點。
他沒想到，自己師娘的死，竟然還跟白致中有關系！
他眼中的殺氣十分犀利，把蕭海嚇得渾身一哆嗦。
這家伙也太可怕了吧，光是殺氣就能讓他渾身冰冷，不敢動彈。
“那你知不知道，慕容霜的死，就跟白致中有關系？”柳凡恨聲道。
蕭海一臉的驚詫，對此很是不解。
柳凡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記手刀把他打暈過去。
解決掉蕭海之后，柳凡就離開了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