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沖著她吐了一口煙圈,“話少活不精。”
女郎微微一笑,“這簡單。我還可以裝diyici。”
一聽這個女郎還會裝,維克托頓時來了幾分精神,“是嗎?”
“當然了,老板,不過裝diyici可不是這個價錢。”
維克托冷哼一笑,朝著她的身上又胡亂塞了幾張美元,“錢不是問題,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
女郎興奮地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對著維克托的臉蛋親吻了一下。
“放心吧,只要他還是個男人。”
扔下這句話,女郎便是扭著屁股要走。
維克托看著她那縫隙過大的雙腿,不由得提醒道,“雙腿夾緊點。”
女郎噗嗤一笑,照著他說的去做。
這回在維克托看來,有了那么點意思。
不過他上前一拍女郎那屁股,頓時雙腿之間的縫隙又變得可以塞下一本世界名著了。
……
在結束了自己的假期之后,弗拉基米爾也終于回到了愛登堡大學的MBA班繼續讀書。
正常的話,還有三個禮拜他們就將從愛登堡大學MBA班畢業。
如果沒記錯,畢業的時候,剛好他定制的那輛軒尼詩毒液也在那個時候交貨。
其實在MBA班,弗拉基米爾不光結識了劉志雄一個朋友,還有好幾個關系都不錯的朋友。
至于布萊肯那伙人,弗拉基米爾從一開始便深深地感覺到他與他們完全就不是一路的。
就像是曾經的毛子國一樣,這個超級大國解體后,極力想要向西方國家靠近,甚至不惜自廢武功,乃至跪舔,然而事實證明,西方國家始終對毛子國抱有很強的戒備心,壓根就沒有想要過接納這個巨無霸鄰居,只不過是一次次玩弄和利用罷了。
所以弗拉基米爾也沒有必須與原本就不是一路的家伙們去處理好關系。
原本以為露西還會教授他們管理學,誰料到了教室拿到課表之后,弗拉基米爾驚奇地發現露西所教授的課程已經結束了。
劉志雄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伙計,露西教授的課程已經結束了。”
“我可沒有想她的課程。”
“那你想什么?我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想的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你請了這幾天假怕不會是去處理家族企業的事情吧?”
“差不多吧,劉,我記得你說過對菲洲的森林資源感興趣?”弗拉基米爾已經將劉志雄深深地視為了自己的一個合作伙伴,不為別的,就為帝國飯店在最困難的時候,劉志雄沒有反悔,僅從這一點,他便是感覺到這個朋友可深交。
“沒錯,現在我們國內對于森林木材管控的很嚴格,所以這方面的資源很是稀缺,你知道的,在我們的文化中,其實木材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就像是一些華夏字,很多其實都帶有‘木’字作為偏旁。對了,弗拉基米爾,你手上真的有豐富的森林資源嗎?”
弗拉基米爾點點頭:“當然有了,否則的話我問你這個問題干什么?”
“那剛好,咱們一起合作。”
“你負責市場?”
劉志雄點點頭:“你負責原料?”
“OK……”
這一筆生意很快談妥,兩人約定好下一次去菲洲,弗拉基米爾帶上劉志雄。
中午回去的時候照例帶上安娜。
安娜告訴他,還有兩個禮拜她也要實習了。
“你準備去哪里實習?”
“我想聯系一家專業對口的實習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