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赤瞳逐漸加深的語氣白夜只能搖了搖頭,然后把觀察者放在了赤瞳的手上然后退后。
“這個帝具革命軍應該是需要的,這個東西就當做這段時間大家對我的照顧吧,再見了。”
沒有猶豫,在眾人復雜的眼神中白夜轉身奔跑了起來,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晚風吹過,令夜襲等人的悲傷似乎上升了一個層次,站在赤瞳身旁的瑪茵詫異的摸了摸的自己的臉,隨后驚訝的看著赤瞳。
“赤瞳,你哭了?”
回到據點后,娜杰塔一臉憂愁的抽著煙,看著桌子上的帝具眼神極其復雜。
“白,值得相信嗎?”
這一刻,沒有人說話,娜杰塔見狀熄滅了手上的煙頭。
“這樣的話,那白”
“boss,可以的。”
“嗯?”
娜杰塔回頭,有些詫異的看著雷歐奈。
“為什么?”
雷歐奈認真的說:“白的實力很強,他打破了帝具使只能使用一件帝具的鐵則,當時白的手上有種村雨,背上有著山岳還有這件觀察者。”
“再加上白自身的實力,如果白真的是臥底,我們或許回來不了這么多人,而且白還把這件帝具給了我們,或許白真的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也說不定。”
娜杰塔沒有說話,思索了許久后點了點頭,“雷歐奈說的不無道理,能夠看到人的想法和幻化成敵人最親近的人的帝具,白的確可以做到這一點。”
“或許真的如雷歐奈說的那樣,只是我們逼的太緊了讓白不得不選擇離開。”
“或許,是我們錯了。”
嗒嗒。
聽著腳步聲眾人只見塔茲米情緒低落的朝著樓上走去,瑪茵皺了眉頭想要說什么但是被希爾拉住了。
看著不解的瑪茵希爾搖了搖頭,“白和塔茲米是很好的朋友,白的離開塔茲米需要時間。”
瑪茵沉默了,其實她剛剛也不是想要重傷塔茲米也是想要安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伸出手后想法又莫名的變了。
娜杰塔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著塔茲米的眼神莫名有些歉意。
“這件帝具明天看看塔茲米能不能使用吧,今天太晚了,大家都需要休息。”
翌日清晨。
北境。
艾斯德斯一臉無趣的牽著一條“狗”,而這條“狗”卻一臉虔誠的舔著艾斯德斯的鞋子。
將士們看到這一幕不禁感慨了起來。
“不愧是艾斯德斯將軍,輕易的擊潰了北方的異族!昨日更是殺死了夜襲的一名帝具使,只不過很可惜帝具遺失了。”
艾斯德斯抬起了頭,看著不斷哈氣的男人腦海里想起了昨日與白夜戰斗的樣子,再看這個被稱為北方的勇者時神色不禁陰沉了起來。
“無聊,就這種實力也配被稱為勇者嗎?去死吧。”
一個誘惑的甩腿,勇者的脖子直接被踹斷頭顱在地上滾著,血液濺了前排將士一臉但沒人敢出聲。
他們此刻很清楚艾斯德斯將軍的心情是什么樣的。
帝都森林,白夜一臉愜意的從一顆新鮮的樹洞里面伸著懶腰走出來。
“啊啊,算算時間差不多就是這幾天了吧?”
“夜襲執行暗的,狩人就是明的,不過狩人里死的比較少啊。”
ps:聰明的讀者已經知道作者是在想什么了吧?
沒錯,夜襲和狩人死去的帝具使靈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