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里確實比較繁華,而且正好有地段不錯的房子售賣。
本來想著是正經做生意,掙錢多少看誰的能耐大小,便買下了這套房子。
可沒想到,競爭對手靜是個有背景的。
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又有些奇怪,他之前打聽過對面酒樓的背景,不曾聽說對方有什么后臺。
可這些捕快又是怎么回事?
心中想著,劉掌柜又將銀子塞了回去,臉上笑容不減:“幾位差爺說笑了,這些是我孝敬您喝茶的,不知能否給我指條明路。”
領頭的捕快目不斜視地將銀兩收入袖子,平靜的開口。
“哪有什么明路,路你得自己找。”
壓低聲音說完,隨后猛地抬頭,朗聲開口:“把這里封了!”
其他幾個捕快立刻上前,將剛進酒樓的幾個客人轟了出來,隨后,在客棧門前便貼了一張封條,之后便揚長而去。
劉掌柜臉色陰晴不定半晌,牙齒咬了又咬,最終也只能無奈嘆氣。
而對面的悅來居內,二樓某個房間。
一桌豐盛的酒菜,將整張桌子占滿。
身材魁梧,赤裸上身的丑漢正大吃特吃。
一旁的山羊胡掌柜滿臉堆笑:“劉遠侄兒,這次多虧你了,不然讓對面酒樓開起來,我這邊的生意肯定要完。”
丑汗正撕咬著手上的一整條豬蹄,聞聽此言,看了一眼山羊胡,冷淡的回答:“以后這種事情不要來找我!”
山羊胡掌柜臉上笑容一僵,但又很快堆出更燦爛的笑容。
“侄兒,你這話說的,咱們不都姓劉嗎?都是一家人說這么見外的話,做什么?”
劉遠輕哼了一聲,繼續埋頭對付桌上的食物。
這次如果不是對面那家剛開張酒樓的掌柜是那個叫韓魚家伙的舅舅,他才不會出手找衙門的人托關系。
想到那個叫韓魚的少年,劉遠眼中閃過一絲煩躁。
最近,鎮獄司內到處都是對方的傳聞。
全部都是被姜芳那個女人散播出去的。
什么少年天才,立斬先天,那個女人簡直快將對方吹到天上去。
就連他前段時間執行任務,連續殺了兩個后天圓滿的妖魔,這種風頭竟然都被對方蓋過去了。
本就對這個少年沒什么好感,現在心中更只剩下滿滿的厭惡。
所以當他這位叔叔找上門來,希望他幫忙的時候,他一開始是拒絕的,但后來知道劉掌柜和韓魚關系之后,他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只不過是想讓這個剛加入鎮獄司,年紀不大,閱歷尚淺的少年安靜老實下來。
這有錯嗎?當然沒錯!
一個剛加入不久的小崽子,憑什么能在風頭上蓋過他?
又趕了一日的路,終于,風塵仆仆的韓魚回到了府城。
二話不說,先回到了家里。
丫鬟侍女打來熱水,一番沖洗之后,換上一身干凈的青色儒生長袍,整個人煥然一新,臉上的疲憊之色已然一掃而空。
該去見見母親了!
韓魚想著這些,便來到了家中的會客廳,卻沒想到,舅舅竟然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