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略帶嘲諷的吹著口哨,絲毫看不出這群家伙一開始的緊張感。
這就不演了?
夏啟心里評價著。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猶刺耳的尖叫響起。
一只干瘦的手突然從墻里伸了出來,緊接著,墻壁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光點。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
“……”
“這就完了?”
夏啟有種不祥的預感,那些密密麻麻的光點他好像見過。
百孔燈籠……
夏啟馬上給鄭義撥號。
幾聲響鈴后,那邊接起了電話。
“視頻看完了。”夏啟言簡意賅,就等鄭義把后續講清楚了。
鄭義那邊沉默幾秒。
“嗯……”
“等一等。”
“阿姨,別玩我褲衩!”
幾十秒后。
“咳,是這樣的,我在做社區義工。”
“我明白。”夏啟很嚴肅,每個人的擇偶觀都有些許細微的差別,所以他理解。
“視頻中那幾個人在拍攝完成后就回家了。”
“所以,出現什么奇怪的事了?”夏啟問道。
啪嗒~
鄭義那邊傳來了點煙的聲音。
夏啟很確定他不是在給自己點煙。
鄭義接著道:“他們回家后,忘記了在怪屋里發生的一切,甚至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就像做了一場醒來就會忘掉的夢,他們中有個人的父親刻意要求我們去怪屋調查清楚,他怕自己的孩子……嗯,怎么說。”
“好嗆啊~”
“咳……怕自家孩子因為后遺癥變成傻子,所以要查清楚怪屋的問題,但是通過錄像查看,這間屋子可能存在超越常識的事物,組織判定或許與【邊獄遺物】相關,一切始末就是這樣,你做好準備,咱們三天后見,我現在有急事,先這樣。”
鄭義掛的很快。
“看來這群孩子的家庭背景不只是有錢那么簡單,能打通符文會的關系,只有財閥了吧?”夏啟思索著,現在別無他法,盡快提煉出能應對的方式才是重中之重。
夏啟拿起圖紙,像之前一樣把多有零件材料分門別類排列好。
隨后他的目光凝聚在自己手上。
“變化之手……有一個能力是能改變產出事物的強度,雖然可能會費錢,但值得一試。”
……
……
傍晚,老陳戴著假發回到了雜事屋。
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沉默良久,無力地取下假發。
“回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老陳一哆嗦,化驗單掉在地上,他神色一緊,猛地撲到單子上,像護食的狗一樣。
老陳撿起單子,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夏啟正坐在吧臺后面。
“你怎么進來了?”
“你沒鎖后門。”
老陳聽后心里暗嘆大意,今天是女兒復查的日子,他太緊張,只顧得帶上假發忘記把后門給鎖上。
甚至連夏啟一直在吧臺后他都沒注意到。
啪~
老陳開開燈,發現吧臺桌面多出了一個玻璃瓶子。
作為一個商戶老板,他對屋內擺放事物的記憶力極強,也是為了怕進賊練出來的能耐。
夏啟把瓶子王老陳的方向推了推。
“送你的。”
留下一句話便起身像后門走去。
老陳拿起瓶子,看到了上面貼著個手寫體標簽。
“生發劑?”
夏啟站在屋外,長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為什么變化之手會把煉金藥劑變成生發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