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
素手持珠念南無,金身懸披佛袈裟,一步生蓮處處有,十方誦佛個個聞。
敖洪見他卻不敢怠慢:“寶林禪師,我困在這井中已經一百多年了,道行跌落,靠那定顏珠茍延殘喘,如今那道士尋來怕是我命修矣!”
那和尚只淡淡道:“他乃道祖親敕的傳道人,你阻他功行,便已犯死罪,佛祖只罰你井中恕罪,若有功便能解脫,已是慈悲為懷。
莫怕,只要你不出去,他便也記不得是你。”
“只是仇人在眼前卻不能打,真個憋屈!”
那寶林禪師卻不慣著他,直冷冷道:“那道士早修得無量大神通,依你如今本事便是一合也撐不住便要做了亡靈,閻王見了也救不得你,更主持不了公道。”
敖洪隨即不敢再放肆,老老實實待在這處水晶宮中,只畔早日脫身而去。
又在城中傳道一日,為民解憂。
吳名果然不曾想起那井龍王的蹊蹺來,便繼續出發從東門而出奔大路繼續東行。
一路走走停停,徑過平頂山,遇見只使方天畫戟的狐貍自稱狐阿七大王給截路要財。
吳名知他是金銀二靈的老舅便不曾傷他,只掏出方天畫戟在那山上戳了個洞,頓時便嚇得那狐阿七倉皇逃命。
又過波月山黑松林,這日行到那白虎嶺上。
有黑虎在,一聲虎嘯便震懾住山中精怪,吳名一行無驚也無險的便過了嶺。
只在那山崖下,一具白骨久經風吹日曬,霜打雨淋,養成靈性。
這日卻突聞一聲虎嘯來驚了神,竟然化出靈智來,脫了泥土站起身來。
片刻后竟然化作一個女子。
“咯咯咯,奴家白骨夫人,見過郎君~”
那女子自顧自的做個禮,口吐人言道,隨即又化陣陰風而去。
吳名尚且不知白骨夫人就此出世,若修行五六百年是否比原著中厲害些?
他卻是又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諸多事情走向。
不多時便到了那萬壽山,本想拜謁一番這位鎮元子大仙,請教些問題。
只是看門之人說鎮元子帶觀中弟子出游去了,不在觀中。
“我家先生領師兄弟們出游三界去了,不曾回來,先生可來日再訪。”
看來想把這壺天之術演變成袖里乾坤這般威力還有些難成了。
既然主家不在,那門子斷然是不肯輕易放他進去的,便舍了山門繼續往東行。
行數日,又到一國,叫做流沙國。
此國也是這一方大國,依靠流沙河為屏障,東邊諸國不敢來犯,穩坐數百年基業。
只是到了這一代卻有傾覆之危。
“既無外患想必是內憂了?”
吳名問道。
眾人見他穿件道袍,抱著貓跟著熊便笑道:“歷年來倒是有不少人化妝成僧道至朝中哄騙銀子,可也是裝備齊整。
想必你是哪個戲班子的馴獸師吧受不了工作凄苦,盜了這熊和貓又偷得一件道袍于此來行騙!”
吳名也不惱他,便問什么內憂。
“給你說也無妨,我們國王只得一個兒子,卻從小體弱多病,藥石不能醫。
不知誰說修行可使人延年益壽,骨瘦身輕,那國王便張貼榜文遍尋天下能人來教太子修行,不過盡是些騙子罷了。”
“那去皇宮怎么走?”
“沿路北走。”
吳名倒不是要去貪圖什么銀子,而是看看能否醫治,若救得便算是他的功績。
當即便邁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