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隱和錢春雨暗中過招的時候,夏四月帶著人已經來到了鄭家。
她今天是來找鄭恩銘算賬的。
“夏小姐,有什么事情嗎?
“鄭恩銘故作淡定地問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夏四月來做什么?
昨天晚上手下刺殺失手,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當時恨不得把那群手下拖去喂狗,這群蠢貨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龍隱沒有殺到,倒是惹到了夏家的頭上?
可是事情都發生了,現在當然想的是如何解釋和平息的事情。
當然,他心中已經非常清楚,連續兩件事情之后,他和夏四月是越走越遠,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
“鄭先生,你難道不清楚我來做什么?”
夏四月看著鄭恩銘搖搖頭,“我是不相信的。”
鄭恩銘一臉糊涂地問道:“還請夏小姐明示,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夏四月注視著鄭恩銘片刻,淡淡地說道:“既然鄭先生不清楚,那我就明說了吧!昨天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襲擊,四個人拿著槍襲擊了我,還撞壞了我的車。
當時要不是有人護著我,我恐怕已經完蛋了。
事后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居然是你的人。”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拉到她身上來了,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借助夏家的力量來得到好處。
不管怎么說,從明面上來看,鄭恩銘殺她,比殺龍隱要嚴重得多。
鄭恩銘“大驚”,急忙問道:“居然有這種事情?
夏小姐不會是搞錯了吧?
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和夏小姐無冤無仇,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他根本不敢承認,否則這件事情就非常麻煩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當然,他的本意其實也不是殺夏四月,而是殺龍隱,只是一連串的誤會而已。
“無冤無仇?”
夏四月淡然笑了一句,“上次我們不也是無冤無仇,你還在我家門口布置酉雞沖煞?
事實上,我們都很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事情,今天我不是聽你解釋的。”
“夏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鄭恩銘喊冤叫屈起來,“上次是鄭乾那個狗東西做的,等我找鄭乾問話的時候,都已經被滅口了。
我懷疑是有人假借我家的手,挑撥我們兩家的關系。
這一次肯定也是同樣的情況,有人在借用我們的名聲來做事。
我可以用全家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去殺害夏小姐,否則讓我不得好死。”
夏四月微微點頭道:“這么說,你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確實什么也不知道。”
鄭恩銘一臉真誠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夏四月轉身離開,剛剛走了幾步,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那個......鄭先生以后無論是在家還是出門在外,都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