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隱瞟了旁邊的余錦秋一眼,發現余錦秋完全是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他才跟著寧欣進入了臥室。
在余錦秋看來,經過這么多天,應該是完全降溫了吧?
而且,這么多天沒有回家,女兒終于生氣了吧?
她多么希望兩個能夠吵一架,那樣就什么都不會發生了。
臥室里面,寧欣居然少見地準備了一瓶紅酒,給龍隱倒了一杯,然后她自己倒了一杯,沖龍隱示意了一下,也不等龍隱回應,就一飲而盡了。
注視著龍隱喝完酒,她才站到龍隱面前,嚴肅地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上次那樣以后就兩天都沒有回來,是不是覺得我胸口的這個胎記很丑?
或者說我胸口的胎記嚇著你了?”
要不然,為什么上一次突然中斷?
還露出那么怪異的表情?
為什么兩天沒有回家?
龍隱一愣,這女人在想什么?
他急忙抱住寧欣,寧欣掙扎了幾下,才順從地坐到龍隱懷里,低聲說道:“那胎記小時候就一直都有,我媽說這個胎記很丑,別人看到會嘲笑我的,所以讓我不要給任何人看。
我本來覺得沒有什么,不過看你很介意的樣子......要不,我去做個手術,把那個胎記給去除了?”
“別!”
龍隱急忙說道,他挽著寧欣正色地說道:“我很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喜歡!”
他心頭在苦笑不已,丈母娘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這個胎記,都給寧欣灌輸了什么理念?
一個粉紅色的長條形印記,這不算是丑吧?
甚至可以說,像是趴在山上的一條龍,就是奇特了一些罷了。
“你真的不介意?”
寧欣盯著龍隱問道。
龍隱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把手伸到胎記處,用動作讓寧欣看到他的喜歡。
寧欣抿了抿嘴,低聲道:“別摸了,等會再來,今天晚上......咳咳......我們開始新生活好不好?”
“不行!”
龍隱急忙搖頭道。
在沒有解決蠻王印記的所有顧慮之前,他是不能碰寧欣的。
但是,不知道原因的寧欣,頓時柳眉一豎,冷哼道:“說來說去還是在意,我明天去整形醫院,干脆把那胎記給去除了。”
這男人明明前面都對她無比渴望,看到那胎記以后居然退縮了,不是在意是什么?
龍隱一看情況不妙,他心念一轉,急忙陪笑道:“老婆,我不是說你不行,我是說我不行......咳咳,這兩天在外面......見了十個女人,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現在元氣大傷,只想休息,起碼得調理十天半月才好得了。
我真的不是嫌棄你,我......”他不能讓寧欣去整形醫院,還不能讓寧欣有其他的想法,那就只能自晦了。
至于女人......前面都經歷過那么多了,想來應該不在意吧?
寧欣怔怔地看著龍隱,真的是這樣嗎?
看著龍隱“真誠”的賠笑,她冷笑道:“你行啊,該干的不干,不該干的瞎干!”
她本來是責怪龍隱做事不靠譜,話說出口,她突然發現這句話有歧義,一張臉猛然脹紅,急忙連連搖手說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那個......總之......你給我滾!”
她發現解釋不清楚了,立刻使出“趕人大法”,直接把龍隱一腳從臥室里面踹出去了。
然后,她捂著臉倒在床上說不出話來。
客廳里面,余錦秋看著龍隱被“掃地”出門,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樣就好,這就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倒是龍隱,一臉錯愕,他說什么了?
他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