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佛看了看皮蛋,又看了看我之后,那張胖臉上面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周謙說得對,既然你們不讓追,我們不追就是了。大家都是同事,沒必要搞得動刀動槍的……”
笑面佛說著場面話,拽著依舊憤怒不甘的哭喪鬼上了樓。
等他們走后,我瞥了一眼皮蛋,忍不住輕嘆說道:“回頭準備怎么跟靈姐那邊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
皮蛋聲音有些冷,沉聲說道:“我還想問問她這是什么意思呢?真把清風當成是咱們事務所的叛徒了?這事辦的很不地道啊!”
聞言,我疑惑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清風去哪了?真的打算脫離事務所這邊了?”
皮蛋走回沙發那邊,往沙發上一趟,閉上眼睛,沉聲說道:“他是不想給咱們事務所找麻煩,準備自己把那事扛下來,用他的話說,那是他的私事,不希望其他人插手,也不希望連累到別人……該死的,那混蛋從來都沒有把咱們真正的當成自己人過!”
我還想再問問,但是察覺到皮蛋的情緒很暴躁,似乎也不太想跟我多說,我很識趣的不再吭聲了。
一上午的時間,我陪著皮蛋在客廳里坐著,想等著靈姐過來,結果靈姐一上午都沒來,也沒有給我們打電話質問之類的。
這半天的時間,清風如果想離開杭城的話,早就已經跑遠了,周謙他們就算是再去追也肯定追不上了。
中午時分,我出門吃了點午飯,然后直接去了酒吧那邊。按理說這段時間我晚上六點左右去酒吧就行了,不過最近半個月不需要回學校,干脆提前過來接班,也能讓酒保的心情好一點。
到了酒吧之后,我發現酒吧內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點酒吧內只有酒保一個人,而今天那個紅衣小女孩還有楚青都在這里。
酒保躺在卡座那邊,臉色慘白,很是虛弱的模樣,像是被一群壯漢給輪番侮辱了似的。
“什么情況?”
我皺著眉頭問道:“三哥這是怎么了?”
楚青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東西的藥液喂著酒保,無奈對我說道:“他被人坑了!”
嗯?
精明似鬼的酒保,也有被人坑騙的時候?
看他現在這凄慘的模樣,也不太像是普通的坑騙啊!
紅衣小女孩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酒保一眼,撇嘴說道:“老娘早就說過,你早晚栽在女人身上,看看,如今應驗了吧!還不讓我們告訴老板,你是怕老板覺得你太丟人把你攆出酒吧?”
看到酒保那又氣又惱嗬嗬直喘粗氣的模樣,我急忙把紅衣小女孩拉到了一旁,這小姑奶奶再多說幾句的話,說不定真能把虛弱的酒保氣個好歹出來。
我低聲問道:“楚三哥這是……”
紅衣小女孩沒好氣的說道:“元陽大損,差點被吸干了,要不是那家伙還有點保命的本事,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成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