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皮蛋在別墅前院布置了什么樣的特殊幻術,搞出這么大的動靜,會不會引起這條街的一些居民的注意?
雖然事務所別墅處于這條街的街尾,周邊也沒有什么住戶,但是這陣陣沉悶轟鳴動靜太大了,大晚上的吵到這條街的居民的話,人家肯定會報警的啊!
聽到我這么一說之后,皮蛋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這里的動靜只有咱們別墅里能聽到,聲音傳不到外面的!”
我看向落地窗外,那幾個年輕道人明顯已經有些力竭了,幾個傷勢比較重的已經昏迷倒地了,剩下的也是搖搖欲墜腳步踉蹌。
“行了,把他們扔出去吧!”
我對皮蛋說道:“他們快不行了,要是他們死在這里就麻煩了!”
我們可以教訓這些擅自闖進來的道門之人,哪怕是把他們的手腳打斷都行,最多以后跟道門那邊扯皮就是了。但是,如果道門的人死在這里的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一旦死了人,那就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麻煩絕對會遠超我們的預料。
皮蛋撇撇嘴哼哼一聲,有些不情愿的起身,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別墅,身影飄忽的走向那幾個年輕的道人身前,像是拽死狗似的將那幾個昏迷的年輕道人扔出了別墅。至于那幾個仍舊在苦苦支撐的家伙,也被皮蛋直接一記掌刀劈在了后頸處,弄昏之后拖出了別墅前院。
我轉身朝著樓梯走去,對正在看電視的紅衣小女孩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常去酒吧那邊待著吧,我擔心道門那邊的人會過去找麻煩……嗯,如果真的有道門的人過去找麻煩,別下死手啊,教訓一頓就行了!”
紅衣小女孩看都沒看我一眼,啃著蘋果有些不耐的對我擺擺手,像是趕蒼蠅似的。
回到房間之后,我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快速入眠,看看還能不能繼續做那個古怪的夢,希望能夠看清楚夢境之中的那呼喚我的一男一女究竟長什么模樣。
很可惜,直到外面天際泛白,我都沒能再次進入那種夢境之中。
我無奈的嘆了一聲,起床洗漱,下樓吃早點。
本以為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后,道門的人不會咽下這口氣,接下來的幾天會有一些麻煩找上門來。
結果,很奇怪的是,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
事務所別墅這邊沒有什么動靜,酒吧那邊也是像往常一樣,難不成道門的那些年輕人被教訓了一頓之后,他們后面的那些長輩之類的就此罷手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沒有多想,主要也是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了,杭城師范學院大一新生們已經軍訓回來了,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
我把自己的一些生活用品什么的又搬回了學校宿舍,當天晚上跟宿舍里的舍友周航、朱河加上張源好好的在學校門口的飯館搓了一頓。
“你們倆真牛,軍訓都能請假不參加!”
幾瓶啤酒下肚之后,胖胖的朱河打著酒嗝,醉眼迷離的哼哼著說道:“咱們這一屆新生里,軍訓的時候只有兩個請假的,還都是咱們宿舍的,你和張源這段時間過的肯定很愜意吧!”
周航也嚷嚷著說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這段時間過的什么苦日子,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長跑拉練都把我跑吐好幾次,胖子都瘦了十幾斤……”
聽著他們倆的絮絮叨叨訴苦,我和張源都安靜的做個聽眾。
對于前幾天的事情,張源什么都沒對我說,像是沒發生過似的,我也沒有主動找他提及。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我攙扶著喝大了的周航,張源扶著一邊走一邊吐的朱河,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們才回到宿舍。
兩個家伙這段時間軍訓憋得不輕,晚上喝了不少,算是壓抑之后的發泄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