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將心中壓抑多年的往事,說了出來,讓她減輕了一絲絲負擔。
凌天說得是,她不再是一個人,她有一個處處為她考量的夫君。
緣分就是這般神奇的東西,無論如何她都沒料到,只為療傷而成親的她,卻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更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是那樣的不平凡。
跟他在一起,甚至能讓她感受到些許的壓力。
一連幾天,兩人始終膩歪在了一處,不曾踏出女帝宮半步。
這讓一眾弟子,以及大長老云雷,很是感到驚奇。
平日的雪傾仙,即便不怎么過問宗門之事,可也至于不出房門。
若不是女帝宮前的結界還在,他們可能會以為,這兩人丟下云煙閣,雙宿雙飛了呢。
“也罷。”
站在女帝宮門前的云雷一聲嘆息,說道:“想必是女帝渡過四九天劫,正在穩固修為。”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這一種可能。
畢竟,當日那雷劫的兇猛程度,還烙印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至于凌天,為了幫助女帝渡劫,更是以身涉險。
縱然看著沒傷,可也不會那樣的云淡風輕。
觀望了片刻,云雷轉身離去,監督著一眾弟子的修行,以及處理宗門要務。
又是一日過去,柔和的光亮,灑進了女帝宮。
凌天早早醒來,望了望懷中熟睡的雪傾仙,露出一抹微笑。
“小壞蛋,還不起床!”
忽然間,她睜開了美眸,帶著些許嬌嗔的神色。
接連折騰了數日,害得她險些沒有散架,真不知這家伙,哪來的這么大活力。
雖是如此,凌天修行上也沒有閑著,反而借助雪傾仙的帝元,試圖沖擊洞虛第九境。
以他當下的底蘊,無需多少時日,便可再次突破。
此等修行速度,看在雪傾仙眼里,同樣嘖嘖稱奇。
若非如此,她可不會放任這小混球,這般亂來。
幾日不理會宗門事宜,大長老云雷應該很是焦急了。
“這就起,想多看看老婆。”凌天嘿嘿笑道。
雪傾仙莞爾一笑,撥弄著一束青絲,白眼道:“看了幾天了,還沒看夠?”
“幾天算什么,一輩子都看不夠。”
凌天咧嘴一笑,拍了拍額頭,補充道:“是生生世世也看不夠。”
“就你貧。”
雪傾仙戳了戳凌天的額頭,輕笑著起身。
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令人心馳蕩漾。
倏然,她側過目光,美眸泛起了漣漪,嬌笑道:“夫君,昨夜累著你了吧。”
望著凌天雙手叉腰,且時不時的敲打著,就覺得一陣好笑。
這小混蛋,完全是自找的,誰要他這么拼命來著。
即便是修士,與常人體質不同,可這方面也經不住持續發力啊。
“哪能啊,這才哪到哪,但凡老婆有需要,我就是永動機。”
凌天立即挺直了身子,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永動機?那是什么?”
雪傾仙眉毛微挑,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帶著幾分疑惑。
“沒什么,就是個比喻。”
凌天憨憨一笑,這個詞整個蒼云大陸,只有他能聽得懂。
“想來不是什么好話。”
雪傾仙翻白著眼眸,頗有幾分無奈。
她穿上衣服,走下床榻。
手掌揮動之間,女帝宮的大門,瞬息打開。
溫潤的陽光,少了遮擋物,盡數的散落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