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兄今晚上之所以會這么反常,很明顯就是知道有人朝著養殖場里面投擲了這種毒藥。
“媽的!不敢直接針對我,挑我的養殖場下手?真是喪心病狂!”
陳陽一把將手中的藥丸捏碎,心里已經大概的猜到,今天晚上是誰在這里投毒了。
付德仁!
肯定是他。
除了他之外,陳陽在這附近誰也沒得罪!
知道養殖場里面被人投毒了,陳陽片刻不敢耽擱。
轉身就立馬帶著雕兄沖進了養殖場,然后認真檢查了起來。
野雞養殖場的范圍很大,而且陳陽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野雞吃了沒有。
所以他只能一邊尋找這種有毒的藥丸,一邊弄出動靜,將養殖場里面的野雞全都弄醒。
然后將它們全都檢查了一遍。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
因為養殖場的空間很大,付德仁的人可能會在任何一個角度朝著里面投毒。
所以檢查起來,陳陽必須慎之又慎,不能讓任何一顆毒藥留在養殖場里。
趁著夜幕,陳陽低頭在養殖場里面來回的轉悠,檢查任何有可能會被投毒的地方。
轉悠了好幾圈之后,總共找了五個被人投毒的地方。
地上一大片的那種小藥丸,并且還有許多的玉米粒。
陳陽都一一的清理了出去,然后才放了心。
“還好是晚上投毒的,野雞們全都沒有出來活動,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清理完了毒藥,陳陽心里一陣細思極恐。
還好今天路過養殖場的時候,自己讓雕兄留守在這里,不然真的要出大問題。
每天早晨,都是野雞們大進食的時候,要是將這些藥丸全都吃下去。
自己這個養殖場恐怕都要直接廢掉。
“今天多虧了你啊雕兄,明天一定想辦法弄些好吃的內臟給你,犒勞犒勞你。”陳陽摸了摸雕兄。
雕兄興奮的揚了揚脖子,就像個受到表揚的孩子。
清理完了養殖場的毒藥,陳陽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坐在養殖場里面,呆了好一會。
因為他也不確定,投毒的人還會不會回來。
在養殖場里面呆了一段時間,周圍都沒有什么動靜之后,陳陽才起身帶著雕兄回去了。
回到家里,陳陽又去野兔養殖場看了看,但并未發現有野雞養殖場的那種毒藥。
“還挺機靈,知道野雞養殖場距離比較遠,所以去那邊投毒。”陳陽黑著臉將養殖場的鐵門關上,然后轉身回到了屋里。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逼近凌晨了。
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折騰了半宿,按道理來說他已經很累了。
但是躺在床上的他,睡意全無。
因為他滿心思都在想,到底是誰投毒。
雖然陳陽非常懷疑是付德仁,但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還是不能輕易的下定論。
他躺在床上,將跟自己有過節的人,全都在心里想了一遍。
想來想去,也就想起了三個人。
鎮上開賭場的胖子,上山村的付德友,還有走山隊的黑皮。
胖子早已經被自己收拾的老老實實了,按道理肯定是不敢再來投毒了。
然后黑皮已經跟自己和解了,他是最不可能投毒的。
所以思來想去,陳陽還是將目光盯上了付德友。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他!”陳陽語氣很是肯定的說道。
“狗東西!弄不過我盯上我的養殖場?真是喪心病狂!”
陳陽內心怒火滔天,真有沖動就想現在沖到上山村,好好的教訓付德友,付德仁兩兄弟。
不過他并未這么做。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過去,根本沒有證據。
要是半夜私闖民宅,還動手打人,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
所以陳陽才忍住了,沒去找付德友付德仁兩兄弟的麻煩。
“今天晚上投毒了,明天他們肯定會有人來查看結果,到時候我就等著,看到底是不是你付德仁叫人做的這下三濫事!”
陳陽心想著,然后平復了一下憤怒的心情之后,才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