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再嚇嚇你,不然你就一直蔫下去了。”
許大茂驚奇道:“嚇人也是治病?”
林禎微微一笑:“在某種時候確實是,看在你送兩瓶酒的份上,我再給你開服藥,把心陽不足膽氣泄露的毛病給調過來。”
“還有你說的腎水華池什么的,也一起治了唄。”
“虛不受補,想找你連襟賈東旭下棋了啊?”
許大茂一聽連連搖頭,“不不不,您說了算,讓我抓啥藥?”
“去買只大公雞燉了,吃光就行,最近別犁地了,歇著吧。”
“真的能好?”
“嗯,大公雞迎接每天的第一縷陽氣,驅邪消驚,就它最管用。”
許大茂深信不疑的離開。
他其實就是這幾天太透支了,吃點好的稍微一補,再歇幾天就過來了。
林禎的話就是個定心丸,相當于心理暗示。
有了剛才的一嚇一哄,許大茂被傻柱嚇跑的魄就慢慢回來了。
畢竟許大茂主動送來了兩瓶酒,態度還恭敬的很。
林禎就指點了他一下,至于生孩子的事嘛,還不到時機。
許大茂出門直奔菜市場,買了一只大公雞回來。
于莉正在前院洗衣服,見許大茂掂著只大公雞回來,笑問道:“呦,許大茂,這是給誰補身子啊?”
“我和京茹都補,這不準備要孩子了嗎,不能虧了肚子,是林禎建議的,他說的話在理。”
許大茂說完回了后院,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于莉這幾天也發現自己沒懷孕。
她和閻解成雖然不像許大茂那樣咋呼,嚷著要學林禎生雙胞胎兒子,但對于孩子的事也很上心。
這個月沒有懷上,于莉心里就有點不高興。
她比秦京茹懂得多,知道懷孕的事男女都有份,心情和飲食也有很大的關系。
偏偏自己嫁到閻家以來,就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吃飯上別說跟林禎家比了,也就比秦淮茹家強一點。
公爹天天晚上拿著個算盤啪啦一頓算,一分錢的花銷都記賬上。
氣都氣死了,那還能有心情備孕?
于莉想了想,覺得日子不能這么個過法。
進屋對閻解成道:“閻解成,跟你說個事。”
“什么事?”
“咱倆算算,是跟著爸媽吃劃算,還是分家自己過劃算。”
閻解成驚訝道:“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肯定是跟著爸媽吃劃算啊,分家不分鍋,咱爸的工資比咱倆的高,別想其它的,到點去吃飯就行了。”
“你看人家許大茂為了生孩子沒少下老本,剛剛又買了只大公雞回來,你說我們兩口子天天跟著爸媽吃粗糧,還吃不飽,怎么能比,別到時候秦京茹懷孕了我沒動靜,你爸媽再怪我!”
閻解成笑道:“不會,你想哪去了,走,現在就吃飯去。”
叁大媽的飯還沒做好,叁大爺閻埠貴正在屋里算賬。
見大兒子和大兒媳過來,指了指桌邊的凳子。
“先坐。”
二人剛一落座,閻埠貴就開始算起了賬。
“解成,你這個月的工資已經發了吧?還讓我摧嗎?”
閻解成尷尬笑道:“正準備給您送來呢,不過我這點錢值當的您又是賬本又是算盤的嗎?還不夠紙墨錢呢?”
閻埠貴冷冷道:“確實不夠,你和于莉的工資都得上交嘍,不然我一個月的工資養不了七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