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過錢,搖頭笑道:“你確實會辦事,如果不那么欠,也不會弄巧成拙了。”
許大茂瞥了秦淮茹一眼沒說話。
秦淮茹走后,他氣得對著門口的空氣狠狠咬了幾口。
第二天一上班。
傻柱把馬華叫到跟前,壞笑道:“你師父出差了知道嗎?”
馬華點頭道:“知道啊,我還幫他往車上拿行李了呢。”
“那昨天晚上你師娘帶著孩子被欺負了,你知道嗎?”
“什么?!誰欺負的?”馬華瞪大了雙眼。
“小點聲,那么大嗓子干嘛?”
傻柱悠哉悠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哎呦……您您,您倒是說啊,別光喝茶!”
“叫我什么?”
“何,何師傅!”
“不行,馬華你小子得喊我師父!”
“那不行亂套了,我有師父,這樣,我喊你師兄,你不是想當我師父的記名弟子嗎?”
傻柱不屑道:“我現在不想當了,我天天教你廚藝,你得喊我師父,不然我不告訴你怎么回事。”
馬華撓頭道:“那你要是不告訴我,我現在請假去街道辦問去。”
說著轉身就走,師娘帶著孩子在家被欺負了,他可坐不住。
傻柱趕緊拉住,“回來!火急火燎的干嘛呢!我告訴你不就得了嗎!”
傻柱把許大茂挑唆棒梗和林棟林梁打架,導致林國林家和賈張氏棒梗打起來,最后全院開會的事細說了一遍。
說的是添油加醋,把馬華氣得當時就要去宣傳科找許大茂。
傻柱悠哉道:“去什么去,就你這小身板不一定打得過許大茂,再說了,在廠里你要打架?關你禁閉信不信?”
馬華今年剛17,身體瘦弱,還跟個小孩似的,比不上許大茂的身板。
馬華辯解道:“我沒說非跟他打,就是去問問,打不過也得去。”
傻柱道:“我給你出個主意,準讓你能替林禎出氣,但是有條件。”
“什么主意?”
“先問我什么條件!”
“行,什么條件?”
“唉,這才對,林禎教你的菜,你別藏著掖著,他前腳教了你,你后腳就告訴我。”
馬華搖頭道:“這個我得問問師父同意不。”
傻柱氣道:“嘿!木頭啊你!咱倆探討探討,不是讓你再背著林禎傳給我!”
馬華道:“那我也得問問師父。”
傻柱無奈道:“好好好,這樣吧,你就把上次林禎教你告訴我就行了。”
馬華尷尬的笑道:“師父上次沒教我菜,教我刀工和花打四門呢,說是讓我先練基本功。”
傻柱撓了撓頭,“我說你這段時間怎么總是跟別人搶著切菜,算了,這次你欠我一個人情,記住沒有?”
馬華點頭,“您放心,師父一回來我就請示他,他要說行,我就跟你探討。”
傻柱笑道:“這就對了,我告訴你啊,辦許大茂,得抓他的把柄,今天下午他要去西鄉農村大隊放電影,那小子每次下鄉回來都帶一堆東西,你敢跟著去調查,回來寫封匿名信嗎?”
馬華不以為然道:“寫什么匿名的啊,我實名舉報他,今天下午是吧,我下午早點走,去西鄉蹲著去!”
“好,有種!我支持你!”
下午的時候,馬華借了輛自行車,騎著去西鄉。
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現在正是62年的初夏。
這個年代放電影,都是一個大隊五六個村子的人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