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兒子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以后想再制伏他們,幾乎是不可能了。
此時院里頭唉聲嘆氣的不只他一個,還有中院的秦淮茹。
賈張氏正在數落她。
“別以為我糊涂,我是年紀大了,可我心里跟明鏡似的,我知道你咋想的,直接嫁給傻柱,把我扔回鄉下娘家?啊?你干脆掐死我得了!”
“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對傻柱沒有感情!”
“哼!有些事不是有感情才做的,沒有感情照樣能做!”
“唉……媽,自從東旭走后,我對這個家沒有虧欠,也沒做對不起您和家里的事!”
“呦!這么說,是我虧欠了你唄?是我對不起這個家唄?”
“媽,您別鬧了行嗎?您不想想,我就算跟傻柱有什么,會在外面讓他背我嗎?那么多人看著,這,這,這就是聾老太太的主意!”
“什么?聾老太太?你怎么能扯到她的身上?”
“你自己琢磨吧,別再跟我吵了,再吵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見秦淮茹生氣,賈張氏閉嘴了。
她現在也就是敢跟秦淮茹發發牢騷。
真要是想以前賈東旭活著的時候,動不動就辱罵,她是不敢。
回過神來仔細想了想下午的事,老太太一直跟在邊上樂。
保衛科陳科長要抓傻柱,聾老太太就裝暈。
又響起傻柱前后兩次相親的事。
啪!
賈張氏一拍大腿。
總算明白過味來了。
“嘿!這個聾老太太,太氣人了,我,我,我找她去!”
賈張氏起身就往外走。
秦淮茹一把拉住,“媽,您糊涂了,這個院里連林禎都不直接跟聾老太太吵,您去?您想讓壹大爺和傻柱一起批判你啊!”
“哎呦喂,淮茹啊!我才明白過來,合著是聾老太太不讓咱娘倆好過啊!”
秦淮茹嘆氣道:“傻柱一給咱家送東西,那老太太就不高興,咱不跟她一般見識,誰讓她是院里的祖宗呢,以后啊,還得捧著她,反正她真想管也管不了傻柱。”
賈張氏想了想,總算沒出去理論。
“以后傻柱再相親,你別去搗亂了,指不定老太太下次出什么主意呢,你是不知道,我剛嫁到賈家的時候,這老太太已經是附近沒人敢惹的人物,何大清多渾一個人,比傻柱還愣,在她面前啊,照樣蔫!”
秦淮茹笑道:“我本來也沒去搗亂,是傻柱有個光棍命!”
第二天一上班,軋鋼廠果然推行了廣播體操。
每個部門都要做,有的在院子里,有的在車間里。
開工前五到十分鐘完成。
要說最積極的,還屬鉗工車間。
郭大撇子早早的就站在前面領做了。
夏天穿的少,秦淮茹做起廣播體操來,差點讓郭大撇子留了鼻血。
這別的部門5分鐘完活,趕緊去開工。
郭大撇子不做完十分鐘絕對不停,還專門讓秦淮茹站在第一排。
這事懂得都懂,秦淮茹卻是半推半就。
現在工作上的事林禎不怎么教她,壹大爺也避嫌,她都是找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準備月底就替秦淮茹申請,進行一級鉗工的考核。
林禎例行來巡視崗位。
秦淮茹笑道:“喂,林禎過來。”
“啥事說。”
“郭大撇子說月底替我申請一級鉗工的考核,你這段時間幫我把把關唄?”
“不好意思秦姐,我現在是運動會摔跤組的選手,李副廠長剛通知的,空閑時間我得練練摔跤,還有一個月就要開運動會了,你還是找郭主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