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囂道:“來你照這打!我還真怕了你了!告訴你傻柱,我現在是跟林禎混的,別說你,仨大爺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你大爺的,我不敢打林禎,還不敢打你?”
砰!
傻柱一拳砸在了許大茂的鼻子上。
“我要是早下死手,許大茂你現在該跟我混了!”
“哎呦!我的鼻子!傻柱!你踏馬找死!”
“是嗎孫賊?看看誰找死!”
砰!
“哎呦!葉大夫,您,您這是干什么,松手松手!”
“何雨柱同志,以后我也叫你傻柱得了,在我的診所里,你直接就打人?我把你送到民兵哨崗那去,你信嗎?”
傻柱的第二拳被葉芪擋下,手腕寸骨被死死得捏住。
對于一個精通正骨手法的大夫來說,出手就相當于擒拿。
傻柱整條胳膊都是麻的。
“信,我信!哎呦,今天算是又碰到高人了!”
秦京茹道:“打人不能白打,賠錢!”
“算了京茹,不跟著王八蛋一般見識,咱們走!”
許大茂摸了摸鼻子。
還好沒流血,除了眼酸流淚外沒有其它的不適。
林禎不在邊上他心里沒底,拉著秦京茹就走。
許大茂兩口子離開后,葉芪才松了傻柱。
“老太太身體硬朗著呢,不用開藥,你攙回去吧。”
傻柱揉了揉手腕,滿腹狐疑道:“最近這半年是怎么了,我怎么老實戰敗?”
聾老太太急忙問道:“柱子,你沒事吧?”
“嗐!我能有啥事啊?走,我背你回去!唉,對了,葉大夫,瞧病多少錢?”
“不要錢,快回吧,別動不動就上手打人,記住天外有天。”
傻柱背著聾老太太回去。
路上聾老太太問了大會的經過。
聽傻柱一五一十的說完后,她氣得直撇嘴。
“柱子,要你打你就打啊?唉!”
傻柱無奈道:“不打行嗎?林禎真把保衛科陳科長請來,棒梗偷收音機的事就得露餡,我再想袒護也沒戲了!”
“來就讓他來,袒護不了就不袒護,還袒護呢?棒梗現在已經恨死你了!”
傻柱不以為然道:“沒事,小孩能記什么仇,過段時間就好了,再說了,我是為他好!”
聾老太太微微搖頭,“你不知道,這棒梗跟他爹賈東旭一樣,記仇!記仇的很,記仇不記恩!你打他一頓,他至少記你五六年!”
傻柱嘿嘿笑道:“我還真不信!有秦淮茹教育著,他能那樣?你看秦淮茹是記仇的人嗎?”
啪!
聾老太太氣得照傻柱頭上打了一巴掌。
“哎呦!老太太你再打我?再打我把你扔了!”
“我打你個棒槌!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是吧?”
“聽!必須聽,怎么能不聽呢!”
“好!我告訴你,棒梗已經恨上你了,你也別想著秦淮茹了,婁曉娥也不會給你介紹媳婦,你得自己想辦法,趕緊找人結婚,別等到我死的那天,你還是光棍呢!”
傻柱真是頭大,他不相信棒梗能因為一頓打記恨好幾年。
但是聾老太太催得他耳朵里起繭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車轱轆話來回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