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天他根本沒心思教學。
竟琢磨起傻柱偷車輪的事,最后鉆了牛角尖。
心想傻柱怎么能知道我收禮沒辦事?
知道我把兩袋子東西都掂進家的只有林禎,而傻柱找我幫忙之前是先找的林禎。
難道是林禎見傻柱給我送東西,他眼紅?后悔沒有幫傻柱?
最后竟然把這事告訴了傻柱?
九成九就是這樣!
今天早上傻柱和林禎一起去上班,就像是結成的盟友一樣。
嘿!
這個林禎!
上次挑撥解成和于莉,弄得我再也收不回工資。
現在又給傻柱告密,害得我丟個車輪子。
不行!
與其去找傻柱那個犯渾的人理論,不如去找林禎說道說道。
我沒得罪你啊,你怎么老算計我?
叁大爺閻埠貴生性算計,又愛猜疑。
自從上次收于莉工資不得,反把閻解成的工資給丟了后,他怎么看林禎都想是調撥大兒大兒媳的人。
閻解成和于莉只要去林禎家玩。
他準以為又是在背后算計自己。
自己作為一家之主。
對于五個孩子的影響力,還不如林禎呢。
這讓閻埠貴更加從心里抵觸林禎。
這一次他滿腹狐疑,又一次怪到了林禎身上。
林禎早上明明是幫他說話,制止了傻柱幸災樂禍。
他卻以為林禎和傻柱是合伙的,是在打暗號。
智子疑鄰,也比不過他。
下午一下班,閻埠貴緊趕慢趕的跑回家。
進大院先進了林禎家。
一看于莉正和婁曉娥坐屋里說話呢。
閻埠貴心里更是生氣,心想于莉回家也不說幫你媽做飯,就知道往林家跑,到飯點再回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姓林呢!
林禎在廚房做飯,見閻埠貴火急火燎的過來。
笑問道:“叁大爺,這么著急有什么事嗎?”
閻埠貴怒氣沖沖,但又不敢在林禎面前大喊。
顫顫巍巍的指著林禎道:“林禎啊林禎,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啊!”
林禎一頭霧水,“誒?您這話哪跟哪啊?我也沒做對不起您的事啊?”
“你你,你拉到吧,這事我都不好意思在院里喊,你說說,上次閻解成于莉跟我鬧翻,直接不上交工資,還有這次我丟自行車前輪的事,是不是你在幕后操縱的?”
林禎一臉的問號,“叁大爺,您這都聽誰說的?我真是閉門家中坐,罪從天上來,這挨得著嗎?”
于莉聽到了公爹的話,氣得起身過來道:“爸!你咋這么糊涂?這種事連捕風捉影都算不上,你怎么就能冤枉人呢?”
閻埠貴擺手道:“什么冤枉人,我心里清楚著呢!林禎,你說,你是不是見我把傻柱送得兩袋東西都拿回家了?”
林禎點頭,心里已經明白了大概。
不禁失笑道:“對啊,難道看一下也有罪?”
“你你,你是不是告訴傻柱,說我沒給他介紹冉秋葉的事了?”
林禎攤了攤手,無奈道:“我是看在閻解成和于莉的面子上,不跟您一般見識,算了我也不生氣,今個這事啊,好辦的很,把傻柱叫過來一問不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壹大爺易中海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掂著個車輪子。
“他叁大爺,車輪找到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