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兩口子和賈張氏的處世態度完全相反。
賈張氏有事的時候都是拼命的鬧,鬧得全院甚至全胡同都知道。
而閻埠貴兩口子認為,自家的事盡量不能在外面鬧太大。
能在屋里解決的,不在院里解決。
能在院里解決的,不在胡同解決。
尤其是這種私扣禮物,又多心懷疑人的事。
上不了臺面,傳出去更丟人。
叁大媽是極力的捂,閻埠貴也有點懷疑自己,可能真有點多心了。
尷尬道:“今天就到這吧,算我多說話,怪我,都怪我。”
林禎見閻埠貴態度還算可以,不禁搖頭一笑。
閻埠貴不像賈張氏那么撒潑。
尤其叁大媽也懂事,一個勁的跟自己賠笑。
再加上閻解成和于莉的關系。
還有閻解方、閻解曠和閻解娣,平時都是圍著自己喊林哥。
林禎是真恨不起來。
這叁大爺閻埠貴,真說大奸大惡,他沒有。
不像劉海中,為了當官,為了有地位,可以不擇手段。
也不像易中海,為了有人養老送終,算計傻柱一輩子,干著骯臟的事,還裝大公無私。
真說起來閻埠貴就一個毛病,就是摳門算計。
典型的小市民,爭些蠅頭小利就沾沾自喜,有一點成就就飄飄然。
不能吃虧,吃了虧就氣得睡不著覺。
送上門來的好事肯定要,但不主動去占別人的便宜。
最主要的,是知道廉恥。
林禎道:“叁大爺,怪不怪你的,事情也得捋順了才知道,既然知道有誤會,就不能再稀里糊涂的過去,都來我家吧,別在院里了,事情咱得徹底說明了。”
叁大媽尷尬笑道:“算了吧,我知道是你叁大爺多心了!”
閻解娣早跑進屋里了,閻解成弟兄三個也進屋去。
于莉道:“爸,媽,人家林禎和婁曉娥沒把我當過外人,無緣無故被你們誤會了半年多,這事擱誰誰也不高興,進屋吧,要不就在院里說清楚!”
閻埠貴抿抿嘴,“那那那,那好吧!”
一進屋閻解成就埋怨道:“爸,我跟于莉結婚后,三四個月都沒動靜,人家林禎給開了半個月的藥,吃完就懷上了,您說咱家的條件,哪能經常給于莉買吃的?可人家婁曉娥,只有家里有瓜果,就沒躲著于莉吃過,我還經常跟著吃呢,您給于莉買過沒有?”
閻解成說著,又摘了個葡萄扔嘴里。
“啊?我……”閻埠貴是徹底的語塞了。
“還有,于莉懷孕這么久了,也沒見咱家吃雞吃魚,倒是林禎家改善生活的時候,時不時給于莉端過去一碗,您還羨慕林禎四個兒子虎頭虎腦呢,這營養要是跟不上,等您孫子出生就是個棗核精!”
啪!啪!
叁大媽和于莉一人照閻解成身上打了一巴掌。
“瞎說什么呢?多大個人了,說話還不成調?”
林禎忍不住笑道:“解成,你要批判叁大爺,回家批去,現在好好說一下你倆工資的事!”
于莉道:“爸,既然事情都被你鬧到這一步了,我就直說吧,您要是不在乎我懷孕的事,別說現在,等孩子以后上學了,我們一家還是跟著您吃,不上交工資是我和閻解成商量的,跟人家林禎和婁曉娥沒關系!”
閻埠貴無奈道:“我也沒想鬧這么大啊,我是丟了車輪子難受,那一時氣堵心竅了。”
閻解成道:“于莉當初的意思是分家分鍋,結果還沒等開口跟您提呢,您卻先要收走我倆的工資,因為那件事,我們才決定雙方的工資都不交,還一定要跟著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