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道:“你看咱們食堂的何雨柱怎么樣?今年26,就住我們院,工資也不低,最主要是他心腸好,你看賈東旭沒了,秦淮茹可沒少受他的照顧。”
劉成一聽皺起了眉頭。
“易師傅,您說的不就是傻柱嗎?不行不行!拉倒吧!”
劉成說著捂住了半邊嘴,小聲道:“咱車間里的人都知道,他是給俏寡婦拉幫套的!我就一個女兒,可不能嫁給傻子!”
易中海也不氣,淡淡:“這可是個好機會,柱子的工作性質好,玉華也不小了,你不為女兒考慮?”
易中海避重就輕,絲毫不替傻柱解釋,反而說起工作性質來。
他們的談話聲音雖然不大,但被林禎在不遠處聽得清楚。
心想你易中海真是損透了。
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傻柱雖然在秦淮茹的面前犯賤,是個沒有底線,是非不分的渾人,但他沒有對不起你啊?
你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沒發生什么,是被秦淮茹攥死的冤種,不是拉幫套的。
要是傻柱給賈家拉幫套,晚上秦淮茹應該去傻柱的屋里睡。
可傻柱的床上除了許大茂,沒有第三個人去過。
如今劉成誤會了傻柱,你不解釋,反而一副勸人要大度的語氣,你死不死啊?
劉成聽易中海這么勸,更是連連擺手。
“易師傅您別說了,我女兒就算留在家里當養老的閨女,也不嫁給拉幫套的,別提了別提了。”
易中海笑道:“別這么說,你又不是孩子,萬一玉華同意呢?柱子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你不信問問,問問,唉?問問林禎,他也在我們院住!”
易中海一眼看到不遠處的林禎。
心想林禎和傻柱不對付,叫過來肯定也是給扒豁子。
到時候劉成不愿意,就不是我不操心了。
有林禎這個證人在,我可是盡力的勸了,人家劉成不愿意,誰也沒有辦法。
到時候聾老太太就不能纏著我不放。
易中海趕緊招手把林禎喊來。
“林禎,你跟劉成說說,柱子在咱們院的為人怎么樣?是不是熱心腸,不管對秦淮茹還是對聾老太太,那都是好的很!”
林禎早就聽清了他們的談話。
心想正準備借機指桑罵槐呢,你易中海咋就這么巧把我叫來了?
自己是不喜歡傻柱。
但也不會像易中海這樣使壞,最起碼自己得實話實說。
“劉師傅,都說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白,其實都是假的,就算傻柱想,秦淮茹也不讓啊,人家對守寡孝順的名聲看的很重,傻柱就是個濫好人。”
林禎在廠里的威信比在院里還高,他說的話很少有不信的。
劉成不禁搖頭道:“這么說他是丟了錢財,也丟了名聲?不值啊!”
林禎冷笑道:“說實話我也看不起他,但您問了,我就實話實說,不想某些禽獸,明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沒什么,還跟著起哄,避重就輕,不替傻柱解釋,還德高望重呢,狗屁不是!您說對嗎壹大爺?”
易中海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
“對對,柱子就是不計較太多,他要是事事較真兒,就不會被叫傻柱了,他是不在乎,呃,老話這么說的?大智若愚!”
林禎笑道:“對,大智若愚,難得糊涂!”
劉成點了點頭,“何雨柱要是真跟秦淮茹沒什么,我一會就去跟丫頭提提,她要是愿意,中午吃飯時,就能讓他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