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頭上已經有了冷汗,趕緊把手放桌子上。
林禎探過脈象后,搖頭道:“許大茂的脈象也逐漸恢復了正常,雖然不像傻柱的那么健康,但不至于讓京茹流產,秦京茹,這段時間你吃飯睡覺干活什么的,有沒有異常?”
秦京茹道:“吃飯干活沒啥,但是晚上睡覺時我睡外屋的板凳上,幾個椅子拼的,高低不平,就算鋪上被褥,也硌得慌。”
婁曉娥驚訝道:“你睡板凳干啥?”
秦京茹道:“大茂不讓我睡床上,說是影響他節欲,他要和傻柱較勁。”
林禎皺眉道:“那你們都行房了,還節什么欲啊?”
許大茂尷尬的笑道:“那不是看京茹沒反應嗎,我就讓她繼續睡外屋了,準備著一發命中,我……”
啪!
林禎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巴掌,心想總算是找到個借口揍你,來鞏固一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
許大茂被打懵了,兩腿一軟撲通跪倒的地上。
“林林,林,林爺,我……”
“閉嘴!你大爺的,秦京茹嫁給你真虧了,這孩子就是天天睡板凳硌掉的,你可真能耍小聰明!滾吧,以后你睡板凳,讓秦京茹睡大床!”
婁曉娥搖頭道:“許大茂啊,女人懷孕哪能第二天就有反應的?你以為是懷個鬧鈴啊,第二天就響?”
秦京茹一聽自己懷上了,但又因為睡凳子硌掉了。
氣得跑過去照許大茂臉上又是一巴掌。
啪!
“許大茂!我這幾個月可是遭老鼻子罪了,你個沒良心的,我要跟你離婚!”
“行了秦京茹,把許大茂帶回去吧,你找好下家了嗎就離婚?”
秦京茹哭訴道:“林禎,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這幾個月是怎么對我的,天天讓我睡板凳不說,還動不動就說我吃飽等餓,還說懷不上孩子就趕我走,現在不讓他趕,我自己走,我已經在煤廠申請工作了,等我一上班,就和許大茂離婚!”
許大茂捂著兩邊的臉,求助的看向林禎。
林禎道:“秦京茹,打一巴掌出出氣就行了,趕緊帶許大茂回去吧,你戶口還沒正式遷過來呢,蹦跶什么!”
秦京茹不以為然道:“我只要一在煤廠上班,戶口立馬就從農民變成工人,我這一年多里受夠了!好不容易懷個孩子,竟然因為睡板凳硌掉了,我出不來這口氣!”
婁曉娥勸道:“行了,你倆都回去,離不離婚的,過了年再說。”
許大茂剛剛從林禎那一巴掌的恐懼中走出,此時更是懊悔。
早知道秦京茹懷上了,說什么也不讓她睡板凳啊。
“京茹,京茹你先消消氣,這次就當是買個教訓了,明年咱再要。”
“呸!明年就離婚,這段時間你給我睡板凳。”
“行行行,我睡板凳,我睡板凳,今天晚上就睡。”
林禎擺手道:“快回去吧,別鬧了,大過年的鬧得頭疼。”
秦京茹氣得嘟囔著回去,許大茂在后面賠笑跟著。
正刷鍋的秦淮茹見狀皺起了眉頭,平時都是秦京茹給許大茂賠笑,這次怎么反了?
“京茹,怎么了你們?”
“姐,我懷上了,但是許大茂以為我沒動靜,天天讓我睡板凳,又硌掉了。”
“啊?有這事?”
傻柱出門笑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者?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有莫強求。”
許大茂氣得臉上鐵青,也不和傻柱斗嘴了,低頭趕緊回了后院。
秦淮茹安慰道:“算了京茹,第一胎沒成的很常見,你等著明年要第二胎吧。”
秦京茹撇嘴道:“第二胎要是還成不了,我鐵定跟許大茂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