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著葉芪來到易中海家里的時候。
易中海心口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經過診斷,是一口氣堵在心窩了。
急病急治,葉芪立即開始針灸。
片刻的功夫后,葉芪拔掉銀針。
易中海才算泄掉心中憋屈的那口氣。
渾身無力,猶如大病初愈。
“葉大夫,謝謝您,多少錢?”
沒等葉大夫說話,傻柱在一旁接了話茬。
“林禎說葉大夫是他的學生,壹大爺,你既然是被林禎氣得,這幫你看病是應該的,還給什么錢啊?”
“什,什么?!”
易中海驚訝的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葉芪。
葉芪聽林禎的吩咐,從不張揚自己拜師的事,但有人問起來時也不會刻意隱瞞。
畢竟不是違法亂紀,也沒有敗壞道德。
見易中海詢問的眼神,葉芪點頭道:“沒錯,我是他的學生,其實算是徒弟,他啟發了我對醫術的認識,今天施針就不收費了,您多休息,別再生氣就行了。”
“好……好……好……”
易中海連說了三個好字,呆呆的把葉芪送出門外。
他不信林禎,信胡同口的葉大夫。
沒想到葉大夫竟然也是林禎的徒弟。
易中海感到自己逃不出林禎五指山,有點絕望的感覺!
葉芪到前院和林禎打完招呼走了,易中海躺床上后就閉上了眼。
傻柱抿了抿嘴,“得,一分錢沒借著,又氣病一個!”
易中海有氣無力道:“柱子,林禎他太不地道了,拿著淮茹的賬單威脅我,前腳以你的名義找我借走了300塊,后腳他又說了不算,到底還是找淮茹要了賬,他這不是欺負我跟淮茹嗎?”
傻柱驚訝道:“真的?到底怎么回事?壹大媽你來說說。”
壹大媽搖頭道:“那天林禎和你壹大爺單獨談的,說的啥我并不知道。”
“行了,我找他去吧,太不地道了!”
傻柱氣呼呼的跑到前院。
“林禎,出來!”
“喊什么呢?皮癢了?”
“別說那個,你太不地道了!你怎么能以我的名義找壹大爺借錢呢?”
林禎微微一笑:“你不是缺錢嗎?不是借不來嗎?我替你借了,還不感謝我?”
“那我也沒見到錢啊?”
“錢在玉華那保管呢,要是給到你的手里,用不了幾天,就又借給秦淮茹了!”
“你拉倒吧,別瞎說!對了,說起秦淮茹,壹大爺說你拿要賬威脅,壹大爺給了伱錢捂嘴,你怎么轉臉又問秦淮茹要賬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看不慣有錢還裝可憐的!”
“人家一個寡婦帶仨孩子不容易,你還難為她,你不地道,最可恨的是你答應了壹大爺,怎么還去要呢?”
“放你的狗屁!我只是答應把賬單給壹大爺撕碎,沒說不要賬!”
“你以我的名義要了兩份錢,這錢我也花不著,你跟我去后院,去把錢要過來,從誰那拿的還換給誰,快跟我去,壹大爺要被你氣死了!”
傻柱說著就要拽林禎。
被林禎反手扣住了手腕。
緊跟著一腳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