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芪開了些應急的藥,又寫了個藥方,囑咐何雨水去藥鋪抓了給傻柱煎藥。
葉芪走后,秦淮茹才來到傻柱的屋里。
一看易中海跟何雨水都在。
未說話,先嘆氣道:“傻柱,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傻柱憤憤道:“能怎么辦啊,就這樣過一天少三晌唄,我是被生活折磨的遍體鱗傷,啥都不想了,就這樣吧!”
易中海問道:“過倆月劉玉華就生了,你打算還跟她過嗎?”
“我跟不跟她過沒關系,反正孩子是我的,得姓何,這是我們離婚時說好的,不然我這么久了一分錢的工資不要,我圖啥呢?”
秦淮茹道:“不是問你這個,要是劉玉華不讓你看孩子呢?就你們這次鬧成這個樣,你還好意思去后院嗎?”
“怎么不好意思?她打我,我也得去看兒子!”
何雨水也道:“對,何家的孩子,她不能捂著不讓看。”
“行吧,你做好不讓你看心理準備就行,我也不多說你,這段時間你可別再惹她!”
傻柱埋怨道:“是我惹得嗎?還不是棒梗偷雞蛋惹得,秦淮茹你也是,時不時的也給棒梗開開葷!”
“行了!”
易中海不耐煩的打斷了傻柱的話。
“過去的事還提什么?真能怨棒梗嗎?要是我家的雞蛋少了,你家的雞蛋少了,至于鬧成這個樣嗎?”
傻柱嘆氣道:“唉!還真是,老太太和劉玉華都是跟林禎、閻解成、許大茂學得了!一點同情心沒有,又較真又摳門!”
“別說別人了,過好你自己吧,雨水把藥方給我,我去給他抓藥。”
轉眼幾天過去。
傻柱這邊還沒恢復,整天在愁悶中度過。
院里有一人卻是春風得意,正是劉光天。
經過于莉的介紹,他還真和于海棠談上了。
雖然還是處于初級階段,但已經讓劉光天整日浮想聯翩了。
心想許大茂和傻柱是結婚比自己早,但那不都離了嗎?
笑到最后的才叫贏家,嘿!我這是后來居上!
這天是于海棠第一天進廠報道,一共有六七個人一起入職。
一大早劉光天就在軋鋼廠的大門口等著,等著接于海棠一起去人事科。
大老遠見一群年輕人又說有笑的走來,其中就有于海棠。
劉光天得意的一笑,心想這海棠的樣子不比她姐于莉差,我劉光天真是有福了!
但是轉眼他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于海棠走路怎么跟一個男的挨那么近?
就差牽手了!
自己和她交往了幾天,還沒這待遇呢,這小子是誰啊?找不自在呢?
“光天!你已經在等我們了?”
“嗯,我七點就在廠門口了,這誰啊?”
“哦,忘了跟你介紹了,楊為民,我同班同學,分到鍛工車間了。”
“你好劉光天同志。”
楊為民客氣的伸過手,劉光天不屑的看一眼,跟本沒有和他握手,直接晾那了。
“走吧,我帶你們去人事科。”
楊為民尷尬的撓了撓頭。
于海棠生氣道:“劉光天,你怎么這么沒禮貌呢,人家跟你握手呢!”
劉光天笑道:“哦!握手呢?算了吧,趕緊去人事科重要。”
于海棠冷哼一聲,“哼!劉光天減掉一分,楊為民加一分!”
“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是裁判,想加就加想減就減!”
“什么?!”
劉光天差點一口老血噴出。